陈守义有些奇怪张晓月怎么这么大力气,这把剑足有十几公斤重,简单的提起自然没问题,但握着剑柄,横着拔出,非得不小的腕力和臂力不可。
一个普通成年男子都会感觉费力,而且坚持不了几秒,更何况一个娇小的女生。
但陈守义也没有多想,或许这半年来,张晓月已经开始练习武道。
张晓月拿着随意挥舞的几下,妩媚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郁,忽然调转剑身,朝陈守义胸口刺来。
陈守义以为张晓月在开玩笑,刚准备避开,然而一阵强烈虚弱感传来,身体竟动弹不得。
长剑径直的穿过胸腔,直刺心脏,他感觉浑身剧痛,脚下一软顿时坐到在地,他不敢置信看着脸上带着一丝疯狂和扭曲的张晓月,问道:“为什么?”
“你这个骗子!你根本没想过我,去死吧!”
“去死吧!”
“去死吧!”
……
无数或低沉或尖锐或呢喃的声音,在耳边萦绕不休,听得他脑仁发胀,等回过神来,张晓月的身影已经不知所踪:
“该死,这到底怎么回事,总感觉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低头看向胸口,握住着胸口的长剑,使出身体所有力量,一点点的拔出。
大量的鲜血立刻如激流般嗤嗤的飚射而出,他立刻捂住胸口,挣扎的站了起来。
“必须回家了!”
他脚步踟蹰的继续走,鲜血淌落一地,他感觉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生命似乎在飞快的流逝,他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
他抬头看向远方,远处的黑暗中,似乎有无数的妖魔鬼怪在张牙舞爪,桀桀怪笑。
“为什么伤口还没有开始自愈!而且这里又是哪里?”他心中忽然闪过一丝疑惑。
他总感觉遗忘了什么。
他昏昏沉沉的拖着沉重的脚步,继续前行,鲜血一路流淌,也不知走了多久,熟悉的别墅已经出现在眼前,父母和妹妹,站在别墅门口,脸上带着笑容。
只是不知为何,陈守义感觉这笑容带着一丝虚假和阴森。
“守义,你怎么受伤了。”陈父和陈母一看到陈守义被血浸湿的胸口,立刻慌乱的跑了过来的把他扶住:
“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
妹妹也吓得脸色都白了,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陈守义看着家人担忧的表情,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然而心思才刚转过,他就感觉背部仿佛被利刃砍了一刀,一阵火辣辣的疼,迟钝的思维还未反应过来,头部又被钝器重重的击中,他一阵头晕目眩,身体摇晃了几下,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等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放到客厅,浑身都被五花大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