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吓唬一下,思想股教育一下,就放回去。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昨天晚上,也是一个学生张贴传单,捅伤了一个警员。
这个性质完全改变。
不是贴传单,不是思想教育。
你就是抗日分子,抓到你,就会按照抗日分子来处理。
现在余惊鹊如果上去抓人,这个人会不会被认为就是昨天晚上的人。
如果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余惊鹊等于说是害了一个学生。
这个时候,你让余惊鹊怎么不纠结。
其实大家都知道,你想要卧底,想要成为谍报工作者。
你就不要矫情,你就上去抓人,你就做你特务科应该做的事情。
这是理智,是残酷,却是最准确的选择。
你如果因为这一点暴露,你被特务科发现,你要死,组织也有损失。
你死之后,换一个人,在同样的位置上,他会做同样的事情,却不会给组织提供帮助,你的好心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借口……
余惊鹊不停的给自己找借口,他试图说服自己。
这个过程,就是一个自己说服自己的过程,没有人可以帮你。
这个行当,余惊鹊觉得可笑。
可是又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脸色现在一定很苦,苦不是味道吗?
不过余惊鹊相信,如果现在有人看到,一定会从他的脸色上面,体味到苦这种感觉。
一个优秀的,合格的特工。
为什么这么难。
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合格的特工,这一刻余惊鹊发现好难。
他连第一步,都走的艰难。
难怪这一行,不是人人都可以做,不说敌人发现不发现你的危险,就算是敌人不发现你,你自己也给自己纠结死了。
忙碌的身影还在忙碌,张贴的动作越发娴熟,余惊鹊躲在暗处看的是哭笑不得。
直指本心的质问,让余惊鹊难以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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