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议论纷纷,苏祁安没有心思去搭理,他接下来想做一件事,这事要是成了,对苏祁安百利而无一害。
府邸小院内,苏祁安坐在石椅上,细细品着茶,在他的对面,是秦淮。
秦淮的身体依旧比较虚弱,但也在慢慢恢复当中,调理十天半个月,应该能恢复到先前七八成的状态。
苏祁安和秦淮细细品茶,这时候,苏祁安道,“内兄,不知你可有继续备考的打算?”
苏祁安的这么一问,倒是让秦淮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苏祁安,回过神来,却是苦笑摇头。
“呵呵,算了吧,经历了上次州试,发现的一系列事情,我也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如今被救,保住一个举人功名,我已经很知足了,其他的,便不再多想。”
秦淮说的很淡然,话语中带着看透的意味,但苏祁安还是能够从秦淮失落的眼里,看到一丝流露的渴望。
毕竟,文人学子一生的追求,便是参加更高规格的科举,金榜题名,扬名立万,这是每个学子内心渴望的。
上次的秋闱州试,让秦淮遭受不白之冤,被诬陷赶出考场,废除举人功名,后被囚禁,被当做奴隶贩卖,最后被苏祁安解救。
如今,秦淮的举人功名恢复,作弊案也得到平反,但心里的创伤,是需要长时间慢慢调理。
苏祁安看着秦淮,开口道,“我知道内兄心里的苦楚,但内兄难道不想知道,当初的秋闱作弊,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为什么会针对你。”
“内兄,一味的躲避,只会让你的心更加破碎,我相信内兄的实力,如果内兄愿意,这次的春闱,内兄全力去考,妹夫在后面替你保驾护航。”
秦淮怔怔的看着苏祁安,一双无神的双眼渐渐多了几分明亮,他沉默一会,开口道。
“妹夫,你为何要执意帮我?如果妹夫参加州试,我相信,进士的名额,绝对有你的一席之位,妹夫其实比我更有参加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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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祁安摇摇头,说道,“内兄,我说过的,当初参加科举,就是不想让子音失望,当初的一个举人功名,就弄的沸沸扬扬。”
“如今的我,身兼举人、东山伯爵位,这要是在参加春闺州试,我想有些人怕是会坐立不安,什么手段都做得出来。”
“内兄这次参加州试,妹夫我在后面也当一会钓者,我到要看看,这次能否钓出几条大鱼。”
“这些其实也只是其,更重要的是,如今我麾下需要保护的东西越来越大,东山村、秦家、苏记商行等等,日后光靠我一人,很难支撑。”
“我需要内兄考中进士,能助我一臂之力。”
这才是苏祁安的心里话,这些话说给秦淮也并无不妥。
秦家早就和他是一条船上的人,秦淮要是反叛,第一个不放过他的,不是苏祁安,而是秦家。
听着苏祁安这么说,秦淮也理解了苏祁安的用意,他的眼神充斥着坚定,真诚的看着苏祁安,认真道。
“既然妹夫都这么说了,内兄要是在推脱,便是不懂理了,这次的春闺州试,内兄一定会参加,在前进的路上,内兄一定会助妹夫一臂之力。”
“妹夫尽管去干,后面的,有内兄在。”
秦淮在这一刻,相似找到什么精神寄托,一下子醒悟过来,明白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了。
和苏祁安继续说着什么,秦淮转身离去,开始备战一个月后的春闺州试。
西州城内,最不缺的就是各种谈资,一晃,苏祁安的那场宴会,直接过去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