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还在办公室加班,完全不在意同事的眼光,嚎啕大哭。
有人在车水马龙的街头,停下送外卖的电动车,不顾是否还会超时,痛哭流涕。
有人窝在自己大城市的20平出租单间里,捂着嘴巴哭泣,害怕声音吵到隔壁。
有人从厕所隔间里出来,用自来水快速地冲洗了一把自己的脸,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到自己的工位。
……
不同的姓名,不同的人生,但现在他们都一样,过年没有回家。
接下来的故事发展也都一样!
城市的各个地方,很多人,几乎是在思考片刻后,拿出手机拨通了爸妈的电话。
“爸妈,今年过年我一定回家!”
直播间在经历了好长一段时间弹幕静默之后,
【今年过年我一定回家!】
【今年过年我一定回家!】
【今年过年我一定回家!】
【……】
没有人组织,完全是自发性的,清一色的弹幕疯狂刷了起来。
再接着,
【小孩哥啊!杀我别用亲情刀呀!】
【别动,我的眼睛进砖头了……】
【这歌,没有无病呻吟的拿腔拿调,全是不拖泥带水的平铺直叙。】
【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咱们华夏文化对于情感的表达总是这么含蓄,我现在好想大声对爸妈说我爱他们!】
【我现在就收拾行李!这逼班儿!我是一点都上不了了!今天回家就给爸妈唱这首歌!】
【奶奶的,我现在明明不是在家吗?为什么也跟着哭呀?】
【就冲小孩哥这首歌!以后他不管爆出什么黑料,我都粉他一辈子!】
【……】
歌曲唱完,
陆寒也是缓了好久,被带入的心境也是需要平复的。
长出一口气后,陆寒重新换上笑脸。
而此时,
坐在他一旁的热芭,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粉白的小圆脸上留下了两道混着黑色睫毛膏的沟。
摄像机后面的摄像小哥袁奥迪。此时也是一声一声的抽泣。
陆寒:“呃……糟糕,大招开狠了。”
陆寒去拿了两包纸巾,一包递给热芭,一包扔给摄像小哥。
“好啦,热芭姐别哭了,过完年陪你去你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