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洛海淑恢复记忆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人能闯入她的心里。
不管阿飞活着,还是以后被处决了,洛海淑心里都只有阿飞。”
我叹息:“够凄惨的。”
“没办法。”
马九妹悠然道,“一个人,一个命。”
后海。
我找地方停了车。
然后,和马九妹去了诺言茶庄。
范诗诺在这里,范诗言不在。
看到了我们,范诗诺很紧张,娇嗔道:“九妹,你又来揍我了?现在,我可没有给巨浪织毛衣。”
“只要巨浪手里有你织的毛衣,我见了你,就要揍你。”马九妹貌似清冷。
范诗诺撇撇嘴,快委屈哭了。
说出来的居然是,我不怕,我能送给唐海潮的,只有毛衣。
马九妹坐了下来:“今天,想喝点信阳毛尖。”
“有啊。”
范诗诺如释重负,开始煮茶。
接下来,马九妹和范诗诺叽叽喳喳,很有聊。
我不担心她们会干架,心里也就适当放松了下来。
我微微闭眼,竟然幻想到了乔雪菲和黑凤凰碰杯的情景。
乔雪菲说:“过去的仇怨,都过去了。”
黑凤凰说:“干他妈杯。”
牛启娅说:“一醉方休。”
乔峥嵘说:“不醉不归。”
我睁开了眼睛,发现马九妹和范诗诺都在看着我。
范诗诺:“你的眼里有泪光。”
马九妹:“你的眼里有血丝。”
我什么都不想说,缓步走出茶庄,看着街上的风景。
范诗诺小声问:“唐海潮怎么啦?”
马九妹轻声答:“他已经很久没跟你睡觉了。”
范诗诺哼声道:“不用试探我,我和唐海潮很纯洁。”
待在诺言茶庄,能够感受到简单的快乐。
我和马九妹,对这种氛围有点上瘾。
喝茶谈天到傍晚。
找了一家馆子,吃了饭,我和马九妹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