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雷必亚一向是一个身体力行的人。
在察觉到西弗勒斯上课偷看他后,他马上就根据自己的推测为他的魔药大师安排好一切。
当天晚上,西弗勒斯洗干净他的坩埚,前往浴室洗漱干净,回到房间时第一眼却没有看见应该早就在里面等他的人。
一双手将他从膝盖处托起,西弗勒斯整个人坐在阿雷必亚的臂弯上。
西弗勒斯猛地转头,入眼的是一片金红色。
“你从哪里找来这身衣服——”魔药教授的声音骤然拔高。
正托住他的阿雷必亚身上穿着红色的球服,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球服。
腰带、护臂一应俱全,贴身又青春的队服让西弗勒斯坐立难安。
西弗勒斯很想控制住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他开始强迫自己想点别的。
比如阿雷必亚的队服从哪儿来的?
西弗勒斯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结合这只蠢货狮子以前做过类似的事,他认为这身衣服是金毛狮子从救世主那里拿的。
“我自己变的,”阿雷必亚无奈的解释,“魔法是很实用的东西。”
总之不管想什么都行,不要想一些关于阿雷必亚和他的奇装异服的事,西弗勒斯警告自己。
“这个时候不想我,”阿雷必亚眼底有金光闪过,“学长,您还要想谁?”
西弗勒斯认为自己在劫难逃。
是的
他今天上课的时候就不应该鬼迷心窍的一直盯着这只混蛋狮子看。
魔药教授在霍格沃茨教书的第九个月,他又一次没能在礼堂享用早餐。
准确来说,他这九个月能按时起床去礼堂的次数屈指可数。
魔药大师承认自己做出了一个草率的决定。
或许他不应该一时糊涂来霍格沃茨应聘魔药教授的职位。
他就应该让那个金毛狮子自己去霍格沃茨,然后白天上课、晚上批论文、最后剩下的几个小时也不准休息。
让那个混蛋体验一下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睡觉的日子!
但是现在木已成舟,自己犯的错他只能咬咬牙自己忍耐。
或许是魔药教授身上的气压过低,就连奇洛都不敢轻易找他搭话。
他附近方圆十米连只蚊子都不敢飞入,只有阿雷必亚殷勤的给他夹菜。
西弗勒斯好像在咬阿雷必亚,恶狠狠的嚼着嘴里的肉,还时不时的瞪阿雷必亚一眼。
他现在很想做一份能让人短时间内不举的魔药。
阿雷必亚后脖颈一凉。
西弗勒斯越想越不忿。
要让他体验一天,不,一个星期什么都做不了的痛苦!
看旁边他的助教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西弗勒斯抿了抿唇。
其实他不怎么拒绝,但是如果是在自己家还好,关键这是在霍格沃茨。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
虽然阿雷必亚每次都是说他会一大早起来研究魔药,其他人也会很捧场的说“难怪斯内普先生会成为最年轻的魔药大师”,但一想到自己早上不出现的真实原因西弗勒斯就有点底气不足。
“好了,我没怪你。”西弗勒斯在桌底下踢了踢阿雷必亚的小腿。
阿雷必亚抬起头,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