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妮丝抱起了瘫软的年,带着她走到了包间的门口,轻轻用一根触手拽住门把手,门外正是两位穿着冷峻墨色风衣的菲林,腰间都佩戴着一把看起来就很精良的装备。
“咦——你们竟然这么快就出现了?”
“嗯嗯。。。。。”
两人相视一眼,眼眸中略带有歉意,让安格妮丝有些意外,小声询问着:
“怎么啦?”
“很抱歉在您进入这座城市后,对您不小心释放了类似于监视的源石技艺。。。。。。希望您能够对我们有所谅解。。。。。。”
其中一位女性小声言语着,安格妮丝挑了挑眉,她有些麻烦地换了个姿势抱年,转而轻笑了一声:
“没有关系,我认为我克制得还算好,不像当初左宣辽的人。。。。。。大概灵魂现在还有些恍惚?”
“嗯。。。。。。嗯,我们知道的。”
“你们是所属哪里啊,服饰和大理寺那群大红袍不一样。”
“很抱歉不能够透露给您,这次是一次意外,此后我们将不再对您做出特殊巡逻等一系列相关事务。”
“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了。”
安格妮丝还以微笑,不知道是净心还是饮酒的缘故,她微醺的状态让她变得有些开朗,似乎回到了常态的待人友善,而非冷脸相对。
“嗯?嗯。。。。。谢谢。”
两位秉烛人还有些茫然地沉浸在安格妮丝的慰问下,就看到安格妮丝抱着年走出了酒馆,走在大街上慢慢地逛着街。
她现在没有住所,唯一有联系的地方正在装修,其他客栈她目前还不想去,既然接下来要好好拍电影来得到年为自己锻造武器的机会,她也就不再急于一时了。
。。。。。。。。。。。。
旗袍是炎国的传统服饰之一,在姜齐城,买卖旗袍的不多,毋辛算是其中之一。
每天来往的客人并不多,毕竟一件旗袍也需要精心制作,如果客人太多,倒是也没有货来供应了。
今天上午来的客人并不多,毋辛这一天并未有多少劳累,让她难免有些闲得看着窗外,在前台里用脚趾勾着高跟鞋,轻轻挑着摇晃。
迎面走来了一位明显是刚刚从醉酒状态出来不久的女性,在她们面前还有有着一位可爱得像是瓷娃娃一样的小血魔。
“诶,是新客人吗?”
“是的,我要购买一件合身的旗袍,还请为我介绍一下?”
“好嘞。”
这个时候,年突然清醒了几分,她抬起一根手指,认真地对安格妮丝说道:
“我需要的是,禁欲系且足够诱人的旗袍,按在你身上,根据你的表演表现出高冷的性格,又让你一举一动变得摄人心魂。”
“……”
安格妮丝很想告诉对方,那副认真的样子如果用在这上面,也许就会变成变态。
但是她甚至认真想了一下,转而问着年:
“真的不穿连裤白蕾丝袜?这难道不是更禁欲吗,我看我以前比赛录像的时候,都觉得我穿得好……那个。”
“说的有道理!你果然很有经验啊,话说你叫什么名字?我有点好奇……”
安格妮丝抿了抿嘴,努力忍住试图将对方从醉酒状态下完全脱离,但想到自己的能力过于不受控制,便压下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