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心软,见不得女人哭,扑到墙根边,扬起菜刀背,砍在那人腿上。
扑通那贼人落到墙外。
待田寡妇打开门,已不见那人身影。
“你不是挺能打?为什么不抓住他?”
田寡妇反倒责备起杨凡。
杨凡弹了个响指,小秃展翅飞去。
“你不怕闹得众人皆知?”
她突地怔住,水果刀从手里滑落。
“你应该已经知道那人是谁,现在有三条选择,一,忍气吞声,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狠狠揍他一顿,为你出口恶气;二,你嫁给他,可能不太现实;”
田寡妇瞪了眼杨凡,没说什么。
“第三,报警,把人抓起来判刑。”
说话时候,杨凡难以掩饰胸中怒火,禽兽不如的东西,指不定祸害多少女人!必须予以严惩,之所以这么说,主要试探下田寡妇态度,她要是怕丢人,定为息事宁人。
田寡妇迟疑片刻,语气无比坚定道:“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要他坐牢!”
杨凡松口气,她终于做出明智选择。
考虑到人言可畏,他报警时要求警方进村后关掉警灯,对外声称家里被盗。
田寡妇在一旁听着,暗赞他想的周到,第一次流露出感激目光。
为留下充足语据,有关证物田寡妇都没敢动,包括贼人的衣物。
半个小时后,杨凡从村头将警车引到田寡妇家,来的警员他认识,其中一人是曾处理他打伤孙山飞案件的王警官,另一人是兽医那个哥们王喜。
路上二人都认真听取了事件经过,到田寡妇家后,先是做了笔录,开始搜寻证据。
“可有怀疑对象?”
王警官问道。
关键时刻,田寡妇反倒犹豫不决。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是自愿的?”
大半夜打扰睡觉,王喜心里不爽。
“胡说什么?谁自愿了?你这同志咋能这么说?”
“王喜。”
王警官碰了下王喜,提醒他注意言辞。
“那你怎么不说?似有意隐瞒,还报警干啥?”
“我知道是谁。”
既然田寡妇优柔寡断,下不了决心,杨凡只好帮她。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