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猛地想起来的,你之前喝姚子恒他娘弄的偏方,多多少少估计也有影响。”
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狠人下的狠药,“你别急,等这几天过去了,咱再去医院检查检查。正巧和美到产检时候了,去市里,咱都去。”
白白抱着温鱼,哭得更伤心了,“鱼,幸亏有你,要不然我非胡思乱想把自己逼疯了不可。”
呜呜,几次三番怀不上,她那可不是两回,而是一次急的,加一次长达两天三夜的,到后来,吃水哥都……都……反正就是尽力了。
当天温鱼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就逮住栾惟京捶了几拳头。
老男人被迁怒,“温家堡有事儿?还是厂子里咋啦?”
京哥最近估计没少出力气,肌肉线条都出来了,小后妈忍不住抬手捏一下。
嘿!还挺结实,捏不动,“罗吃水怎么那么没用?连个孩子都给不了!”
栾惟京,“???”
反应过来的栾惟京,“!!!”
抬手把小媳妇儿揪到自己身上,老男人顺手掐着温鱼脖子,“咋?你还知道不少。”
温鱼抬手捶他,奈何老男人胳膊长,都逗猫似的轻巧,给人放到了自己耻骨,“他最近都忙成孙子了,哪儿还有功夫去‘给’孩子?”
老夫老妻了,啥荤素不忌的话和事儿都干过,温鱼坐的稳当,“问题就出在这儿呀!白叫白白高兴那么长时间。”
她那些话安慰白白的成分更大一些,就害怕罗吃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你觉得罗吃水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主动去医院做个检查?”
任何时代都有格外看重面子的人,万一他心里的爱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多呢?
栾惟京听出来小媳妇儿啥意思了,“不对呀,这都过多长时间了?我咋记得……他们俩是……不说仨月,也有俩月了吧?”
要是不怀孕,不早该知道了?
温鱼抬手捂住老男人的嘴,“我不管!反正就是罗吃水那里交给你了,可别叫白白再空欢喜了,你赶紧给我个准信儿。”
老男人可不是吃素的,最近忙,也心疼她厂子里、家里、各方面多头辛苦,顶多亲亲抱抱搂一搂。这会儿,温鱼前脚从他身上下来,老男人顺势把温鱼摁到了床上。
面朝下,温鱼都没反应过来呢,双手就被他禁锢着失了阵地。
暂时有温鱼稳住白白,她没着急去找罗吃水。
倒是京哥不负所托,跟罗吃水开门见山,“你想当爹,估计还得过段日子。”
这话旁人说,罗吃水没啥反应,可京哥知道他和白白的事呀!
赶紧把京哥拽到没人的地方,罗吃水去外头跟人干架都没这么紧张,“是不是小嫂子说啥了啊?京哥你快救救我,我该咋整?”
可多事要忙呢,栾惟京不跟他废话,“抽空去做个检查,看看你是不是有问题。”
罗吃水,“……”
“哦~~”
从震惊到意外,再从意外到担忧,担忧到失落,罗吃水只花了几秒钟,“也别抽空了,我现在就去。”
借了京哥的小奔马,罗吃水直接奔了镇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