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漂亮啊?”鲁东义忍不住问了句。
“再漂亮你也不用想了,师兄!”宁为回过头,很认真的说道。
“哦?怎么说?”鲁东义扭头看了眼宁为。
“那女孩明显还是个学生,而师兄你已经是燕北大学的教授了。身份隔离呐,懂?”宁为理所当然道。
“哈,看来你是真喜欢上那女生了。不过呢,我也提醒师弟你一句,不要因为无聊的爱情,耽误太多做研究的时间,其实解决一个难题后,获得的多巴胺分泌奖励跟谈恋爱也是差不多的,而且数学不像女孩子,它永远不会拒绝你,最多只是你高攀不起而已。”鲁东义如是道。
“师兄,你应该去当和尚。我拍着胸脯保证,你以后绝对是历史上和尚里最牛逼的数学家。”宁为没好气道。
鲁东义没理宁为,自顾自的走着,两人之间终于安静了一会。
但半分钟后,宁为又忍不住开口说道:“其实我也不是看上那个女孩儿了,只是觉得挺好奇的。你是没看到,那个女孩的手指还是红肿的,像是冬天的冻疮在夏天又复发了。你想想看啊,拖着有冻疮的手弹琴,那得多不舒服啊!而且我记得北大针对学生的福利待遇应该还不错吧?但你没见到那女孩真的很瘦啊,咱们学校食堂不是很便宜吗?还有……”
就这样,宁为一路说,鲁东义一路默默的听着,走了一段路,准备分别的时候,鲁东义才开口说道:“小师弟啊。”
“嗯?”
“别抱着你可笑的靠参加考研证明自己的执念了。直接接受田导的邀请,读他的直博,我就回头帮你打听打听那个女生。一般来说,只要她是燕北大学的学生,我肯定能打听到她的情况。”
“呵……师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吗?我只是好奇!好奇你懂吗?”
“哦!反正我也就是这么一说,随时有效。”
“呵呵……鲁师兄,再见!”
……
回到家,宁为换好衣服,第一件事依然是跟三月互动。
虽然三月的工作站还需要等日子,但宁为已经开始给三月一些模糊数据来让它处理。
比如他早上出门前下载一副梵高的抽象画,然后丢进三月的数据库里,目的是让它去判断这张画到底画的是些什么东西,尝试将抽象具象化。
当然这属于没有正确答案的题目,但可以从三月的输出来判断三月的智能化水平。
同时这也能反过来为他现在研究的课题提供一些灵感。
三月也没让他失望,晚上回来便看到笔记本桌面上三月的房间里墙上多了一副梵高的画。明显经过三维化处理,看着还挺顺眼的。
好吧,这很三月!
当然,以笔记本的硬件,能有这种结果也不错了。
“三月啊,今天我碰到一个高度疑似燕北大学的女学生,专业不明,虽然应该是艺术专业的,能在学校的教室里弹钢琴嘛。但华夏能学艺术的女生又不应该是她那个样子,所以这让我很好奇啊。”
“瞄,瞄,瞄……”
“好了,好了,别跟鲁师兄一样啰嗦。真不是我说什么,鲁师兄也太看不起我了!我早说过,就凭我现在的情况,不单身十年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瞄……”猫爪一伸,从小黑盒里拿出一杯咖啡,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继续看向宁为。
“所以啊,我单纯只是好奇而已。知道了吧?”
“瞄……”
“睡觉!”
……
好奇让人失眠。
洗漱完毕,上床,发现睡不着,又跑到书房折腾了会三月,然后强忍着不去想乱七八糟的,集中注意力对已经总结出的东西做了些注解工作,就这样捣腾到凌晨三点,宁为再次爬上床时终于沉沉睡去,期间还醒过一次,不过早上八点,宁为还是准时起床,而且精神还不错。
来到院子里,精神抖擞的跟鲁东义打了声招呼,便开始继续他的研究,期间三位师兄妄图来冲破宁为的防线,结果铩羽而归。
中午有师兄带来饭菜,聊了一个关于非线性方程的问题,下午继续研究,晚饭在鲁师兄强烈建议下吃的包子,继续加班研究,直到晚上九点半,比平常早了二十分钟的时候,宁为坐不住了,抬头不停的朝鲁师兄看着。
“还早!”
“我们应该多锻炼了!”
“好吧!我们走另外半圈。”鲁东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