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朝着县尊笑得无奈,“想来县尊也知道之前某与阿娘下了狱,这可全是拜她所赐。”
“哦?”县尊这才来了兴趣,刚想问问详情,他之前并不在公廨,回来的时候人已经给带走了,他只隐约知道是什么窝藏匪类的罪名。
只是县尊还没等听到内容,就听外头传来差役的声音,说是夏娘子到了。
县尊一愣,夏娘子?该不会是如今神都极会写话本子的那位夏娘子吧,听闻连太平公主殿下都看过她写的书。
夏榕跟在差役身后进了大堂,恭恭敬敬地朝着县尊行礼,道:“尔惠和坊从衍巷夏榕见过县尊。”
她一报出自己所居,那县尊顿时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还真是那位夏娘子,这可如何是好?
转念又一想,国公家的公子倒是好说,若是这夏娘子与公主殿下有几分交情,那。。。。。。
县尊只一瞬便打定了主意,这事儿要么和稀泥过去,要么就得向着夏娘子。
反正在他看来,这对母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窝藏匪类说不定也是真的。
“夏娘子可知本尊叫你来何事?”县尊想好了后路,那脸上就镇定自若的多了。
“知道,说是有人状告尔与人通奸。”
夏榕说罢自己都有些想笑,这对母子找什么理由不好,偏要找这么个理由。
两京民风开放,娘子们时有与郎君一道出门的,若如从前那般看见人家两人待在一处便要蜚短流长一番,两京怕是那河都不够沉塘用的。
在如此环境下,她即便与人走在一处说笑几句,也实在够不上通奸二字。
又加上她那宅子里里外外仆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不会有任何人为外人所利用。
这对母子想要空穴来风,怕是有些难度。
“既然知道,那你可有话说?”县尊扫了眼旁边欲说话的母子,先问了夏榕。
夏榕摇头,“如此无稽之谈,尔不愿多说,尔相信县尊定能明察。”
这番话让县尊很是受用,他点点头,还未开口,那对母子先说话了。
“怎么就是无稽之谈,你弃家中夫君与阿娘不顾,一走便是好几年,这几年你在外敢说从未做过出格之事?”
寡妇立刻附和自己的儿子,“就是,我可听说了,你那宅子时常有郎君出入,敢说那些人没有一个与你有关系的?”
“关系自然是有的,南市几家书局的老板,与长安东西两市几位书局的老板,还有平康坊几个妓家的来人,这些可都是客人,自然与我有关系。”
夏榕不否认,说得从容淡定。
“县尊你瞧,连平康坊妓家都与她有瓜葛,可见她是如何的不知检点。”
郎君的话音才落下,那边县尊已经怒道:“放肆!本尊并未让你说话,你扰乱公堂也就罢了,还如此血口喷人!
你可知这位夏娘子乃是如今两京撰写话本子的第一人,那几位书局老板与平康坊妓家谁不想求一本,连公主殿下都见过她,这些从哪里就看出夏娘子不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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