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泞巷附近才发生了割头跪尸案,连平日里胆大包天的汉子都不敢走夜路,尽量晚出早归,避免自己被残忍的凶人割了头。
而这王寡妇为了自己享受肉体之乐,竟然还敢把六七岁的儿子往外撵,竟然放心这样小一个孩童大晚上在外面乱跑?!
陈枫此刻真的有些生气!
踏马的你就算要个人享受,也要有个度啊!
这么小一个孩子,还这么可爱,这么听话,怎么舍得啊!
陈枫伸手去拉小男孩:“走,小磊,跟我进屋!”
小磊虽然跟陈枫不太熟,却也听自家娘提起过,知道他不是坏人,便好奇的拉起陈枫的手,随他进院。
“小磊吃了晚饭没有?”
“吃了午饭,还没吃晚饭呢。”
“行,那我给你弄碗煎蛋面,你先玩着。”
“好!谢谢大哥哥。”
“小事,不谢。”
……
然而此刻,在王寡妇的家中,却并非是陈枫想象的那般光景……
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坐在阴影中,斜背对窗口,腰杆挺的笔直,只露出半张脸,借着月光可见其面白无须,下巴上长着一颗黄豆大小的黑痣。
黑袍男子略显尖细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我说过的,你跟谁上床我就会杀了谁……”
“之前是这样,昨夜死的下跪汉子也是这样,以后依然是这样……”
而王寡妇并未理会此人,半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修理着方才被黑袍男子一掌拍碎的木床。
木床的床脚嵌进去之后,王寡妇会站起来摇一摇,看看自己修的牢不牢实,此刻床便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见王寡妇并不理会自己,黑袍人轻轻叹息一声,起身,从阴影中走出。
他来到修理木床的王寡妇身后,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去抱妇人。
妇人肉感十足的柔软身子入怀,黑袍男子看起来十分陶醉,将头埋进妇人的头发中,吸着她的气息。
“松开。”
王寡妇平静的声音响起,丝毫不见平日的风流。
黑袍男子却并没有松手,反而抱的更紧了,他贪婪的呼吸着妇人黑发间萦绕的香味……
王寡妇皱眉,再次开口呵斥道:“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