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调重弹,如假包换。”赤膊人摊开右掌,一粒琥珀色的丹丸浓香覆郁:“来,吞下去,强身健体,寒冷无惧。”
“那我问你,你有二弟三弟,他们叫什么名字?”赵萱萱接过丹丸,凝目盯着对方的眼睛。
“刘茂中,陈强。”
“你仨跳崖的地方叫什么崖?”
“恩生崖!”
赵萱萱瞧了瞧手中丹丸,又问:“有个姓刘的将军,他的全名叫啥?”
“刘怀祖。”
“嗯!”丹丸的气味氤氲在房间,香中带甜,赵萱萱抛入嘴里,搅了搅咽入腹中:“再问一次,你最喜欢的人儿是谁?”
“曾春娟和你。”
绸丝锦缎在这一刻被掀开,张起一双红粉白藕:“哥,抱我。”
这一声‘哥’,恰似莺啼,柔中泛腻,令闻者骨头酥麻。然,泪水却在赵萱萱眼角滑落,漫漫征途,这一份情的这一刻来得是多么遥远。
双颈相交时,腻唇又在耳旁微微吐气:“你与娟姐形影不离,为何舍她而来见我?”
“女人,总是喜欢问刁钻的问题。”赤膊人一闪,揽住赵萱萱腾身到了空中:“我喜欢与你独处,只想与你独处,明白了么?”
“明白了,她是牡丹,我是凤仙花。”
海浪滔天,簇雪翻飞,狂啸的飓风吹卷着空中一具奇特的连体人形,左飘右忽,上浮下沉,犹似是吊在空中摇摇欲坠的一盏风灯。
片刻之后,赵萱萱透过玻璃面罩看着外面的雪花,低声咏道:“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梅花总不见。”
“噢!”赤膊人启唇微笑,赞美道:“你的声音真好听。”
前世从未听过如此溢美之词,突然的赞美,让赵萱萱螓首低垂,一抹羞红染上双腮,轻语含情回道:“只听我的声音,你却不分辨诗好诗坏。”
“诗再好,又哪有你的人好?天亮我便为你栽上梅花。”
“谢谢!可是容颜易老,花有凋谢期,你又能恩宠我到几时?”
“你不会老,青春年华永远永远永驻。”
“好会哄人,那我不就成了观音菩萨,年年十八?”小脸儿贴在他的肩上,感受着来自对方强劲有力的臂膀。
“她啊?最多还有十九亿年,与天地同寿已是极限。”赤膊人爱怜地轻拥她在怀,随着风力像两片落叶,在空中上下前后翻飞。
“嗯!你的左腋下好像有颗黑痣,我帮你挑了吧?”
“哈哈……,那是你阳慈姐,她要害你,我暂时囚禁她两甲子。”
此时的嬴阴嫚,正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飞纵,日夜不缀地腾飞。极目望去,白茫茫一片,不知何处是尽头,时儿狂风啸啸,时儿倾盆暴雨。岩石般大的雨滴,迫使她只能悬空躲避,若是稍有差池,便会被雨滴砸得遍体鳞伤。
这里没有星球,没有月亮和阳光,嬴阴嫚料定必是到了苍穹之外。心中轻蔑地想到:待得到了边界,脱离你的囚禁,你又能奈我如何?
听得那比芝麻还小的黑痣是嬴阴嫚,赵萱萱心中千思百转:求情不是,恶心更难描。
轻推挣开他的怀抱,幽幽说道:“天快亮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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