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掩去了夜空下暧-昧的喘-息。
在院子外的花丛边,凤亦霜死死地盯着紧闭的房门,狠狠地从身旁揪下了一朵绽放得正艳的月季,用力一掐,把它捏成了一团残花。
花汁,从凤亦霜的指间缓缓地流了下来,滴落在了地上。
“主子……”
凤亦霜的身旁,她的贴身婢女略有些害怕地看着她。
害怕被她迁怒。
良久,凤亦霜才从嘴里挤出了一抹冷笑。
“呵,没想到,沈芷幽死了都要和我争!出现一个和她同名同姓,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就算了,现在,不过是一个长相与她有七分相似的赝品,居然都能把陛下迷得神魂颠倒,乐不思蜀!”
凤亦霜说着,眼底里的恨意几近是有若实质般地喷涌了出来!
“这个……”她的贴身婢女小心翼翼地措着辞,“陛下他未必就是迷上了国师,我听陛下身边的太监公公说,除了要国师侍寝之外,其他时间里头,陛下他都没怎么在意过国师的。”
“要她侍寝还不够吗?!难道还要让她生出孩子来,才算是被她给迷住了?!”
凤亦霜恶狠狠地冲身边的婢女发泄道,脸上的表情既扭曲又狰狞。
她的贴身婢女被狠狠地吓了一跳,“扑通”地跪在了地上,不断磕头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
凤亦霜冷笑一声,也不叫她起来,就这样高高在上地看着她的婢女磕得头破血流。
对,就是这样,她才是天烬国的皇后,也是凤族的圣女,所有人都要匍匐在她的脚下,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哪怕是薛曼舞,哪怕是沈芷幽,都不该成为她的绊脚石!
谁敢阻挠她,谁就得死!
凤亦霜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暗光,目光幽幽地朝着薛曼舞紧闭的房门看了过去。
等到沈芷幽死了之后,这个薛曼舞也不能留了。
陛下的身心,都只能属于她一个人的!
又是*-愉过后,薛曼舞在浑身的酸痛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薛曼舞的内心,升起了一丝丝的甜蜜。
或许,在陛下的心里,还是有她的吧?
否则,又怎么会三番四次地找她侍寝?
这样一想,她对沈芷幽的厌恶又消退了不少。
毕竟,沈芷幽现在是流火国七皇子的女人,和魏凌霄根本没有多少交集,如果她非要杀掉沈芷幽,反倒显得有点小题大做了。
也许,终有一天,她能够彻底取代沈芷幽在陛下心目中的位置呢?
薛曼舞这样想着,偷偷把储物戒里的那一小瓶毒药,往深处压了压。
她不想再冒那么大的风险了。
这天中午,薛曼舞再次约了沈芷幽出去。
本来,这种毒-药是要连续下七天才能见效的,而这一次,薛曼舞想了又想,终究还是没把新的毒-药滴进茶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