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已经遭人暗算的乌鸦又重现于世间,这的确算是奇事一件!”骆家骏的手下接道。
“盯着他,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我!”骆家骏吩咐道。
“好的骆总!”骆家骏的手下应道。
此时在广州警署里。
“你不知道乌鸦是谁?”一名男警瞪着三横一竖道。
“我不知道,我也不认识这个人!”三横一竖道。
“那乌鸦的名气这么大,你就一点都没有听说过?”男警不死心地追问道。
“我没混过社团,我是从美国佛罗里达州来的,所以我不认识乌鸦,也从没听过他!”三横一竖道。
“从美国来的?你的护照和身份证呢?”男警道。
“不知道,反正找不到了!”三横一竖道。
“那怎么才能联系你的家人呢?”男警道。
“家人?我没有家人!”三横一竖道。
男警足足问了他两个小时,硬是什么也问不出来,焦躁的男警只好出去透透气,顺便抽根烟。
“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一名年纪稍大的男警冲他问道。
“唉,我从警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样的,一大活人硬是什么都问不出来;问他家人,他说他没有;联系美国佛罗里达州那边的警方,那边竟说根本就没有他的资料;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抽着烟的男警一脸为难地道。
此时,在另一间询问室里,一名中年男警正耐心地询问着童乐文。
“你说他是乌鸦可有什么凭证?”中年男警道。
“虽然没有什么凭证,但是我就是认识他的样子,就算他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的!”童乐文道。
“只凭着他的样子很难有说服力的,因为有的人长的就是跟某些人十分相似,甚至是神似,并且他们之间还毫无牵连!”中年男警道。
“你说的我都懂,但我感觉他就是乌鸦,我的感觉不会错的!”童乐文坚持道。
“这个乌鸦跟你有什么仇怨?”中年男警道。
“他害死了我女朋友小荟!”童乐文道。
“能具体的说说吗?”中年男警道。
“那时候我是跟他混的。我女朋友小荟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她一向都看不惯乌鸦的作风,并且还一直劝我离开crow;其实不仅是小荟,我也看不惯他的作风,可因为他是我老大,所以我才一直都对他有所隐忍。直到有一天,乌鸦的干弟弟过生日,乌鸦相当重视,他把所有的兄弟全都叫去了给他干弟弟庆祝。”说着,童乐文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道:“他很宠他的这个干弟弟,所以,他的这个干弟弟经常仗着他的势力出去为非作歹。那天,我跟我的好兄弟刘全威一起去了,因为多喝了两杯,所以回去的有些晚了;因为回去的有些晚了,所以小荟给我打来了电话。乌鸦的干弟弟听到我的电话响了就抢先接了我的电话,他让小荟来,小荟因为厌恶所以不肯来,于是,他就背着我带着他的手下摸到了小荟家,强奸了她;小荟因为没脸见我,于是就选择不告而别,她就给我留下了一封只有短短两行字的信,然后就离开了我。看到这封信,我愤怒地找到了乌鸦的干弟弟,并出手杀了他,替小荟报了仇;哪知乌鸦知道了这个消息,为了报复我,他先我一步找到小荟,并再次强奸了她,还录下视频发给了我;事后,小荟跳海自杀了,而我,因为过失杀人而被乌鸦反将一局,坐了整整八年的牢!”说到这里,童乐文好似因为难过而停顿了片刻。之后,他又努力控制着继续道:“这八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要找他报仇,小荟惨死的样子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海里萦绕!”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我们现在没办法定他的罪,因为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就是乌鸦!”中年男警听完他的叙述后道。
“那要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恶人继续在世间做恶吗?”童乐文因为愤怒而高声叫道。
“你的心情我完全能够理解,但也请你理解一下我们,我们警方做什么都是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的话就算你认定他就是乌鸦,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中年男警道。
“好吧,那就不麻烦你们了!”说着,童乐文就要离开,却被中年男警叫住了道:“童乐文,在这上面签个字吧!”
童乐文被中年男警叫住后不耐烦地回过身,在记述口供的本子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童乐文,请你一定要相信警方,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在童乐文将要步出警署的那一刻,中年男警道。
被中年男警叫住回过头来的童乐文不耐烦地望了一眼,然后就回过头去跟着苗诗诗一起离开了。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三横一竖也被释放了,他跟着苏沫一起离开了。
此时,在Shine公司。
“什么?他被无罪释放了!”听到这个消息,骆家骏仿佛遭受了五雷轰顶。
在苏沫和苗苗即将分开的时候,她们让对方都暂时的等一下她们。
“沫沫,你相信他就是那个逼死你父亲的乌鸦吗?”此时因为夜深,灯柱下已空无一人,只有那昏暗的路灯恍恍惚惚地照在苗诗诗的身上。
也许是因为夜深了,天有点凉了,低着头的苏沫将一双小嫩手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