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聚集了一群阴谋论专家。
“谁干的?”
医者被请了来,只是诊治了一番,就摇头道:“等死吧。”
“你特娘的就是庸医!”
李敬业揪住医者的衣襟,把他拎了起来,“是病还是下毒?”
医者一脸懵逼,“什么毒?老夫不懂毒。”
你不懂爱!
李敬业想到兄长被人污蔑,那股子火气啊!
他去寻了祖父。
“阿翁,这分明就是污蔑,为何不为兄长辩驳?”
“辩驳什么?”李勣温言道:“老夫知晓的陛下也知晓,老夫不知晓的……陛下也知晓,所以说辩驳什么?”
“要据理力争!”
李敬业要炸了,“阿翁你总是这般不吭不哈的,被人坑了也是这样,有没有男儿的豪气?”
“老夫老了。”
李勣淡淡的道。
这便是四两拨千斤。
李敬业一听就怒了,“阿翁你昨日还看着树上的鸟儿逗弄了许久,鸟儿飞了不搭理你,你又蹲着用枯草根玩弄树上的毛虫……”
李勣的老脸啊!
英国公竟然还有这般……孩子气的一面?
两个小吏极力忍笑。
“滚!”
李敬业滚了。
这一滚就滚到了宫门外。
“李敬业求见?”
李治正在郁闷中,“让他来吧。”
王忠良笑道:“据闻李敬业经常把英国公气个半死……”
李治淡淡的道:“憨直罢了。”
“陛下!”
外面传来了李敬业的怒吼。
李治干咳一声,“带进来。”
李敬业进来,行礼后说道:“陛下,那妇人定然是细作,兄长若是想割据为王,在高丽不更好些?西域那边左边吐蕃,右边突厥,谁傻了去割据?疯子才割据……”
这个憨憨,话糙理不糙。
安西就是四战之地,谁疯了去割据?
李治淡淡的道:“此事如何且待查探。”
外面来了个内侍,王忠良去问了,回来说道:“那个妇人病重。”
李治也楞了一下,“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