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都很积极。
卢顺义看着外面,突然皱眉,“不对,人怎么不对?”
“有何不对?”王宽笑着走过来。
咦!
他轻咦一声。
是不对。
“三千余人……这里看着没有吧。”
“人呢?”
难道人还能飞了?
“有人正在出去!”
现场能看到众人在交头接耳,随后原先在等待的学生和家长不少转身而去。
“这是何意?”
王宽懵了,“去问问。”
有助教去了,回来时面色红的和猴子屁股似的。
“祭酒,说是算学那边今日还要再招一次,此刻去还来得及。”
王宽的肌肤就是大儒的那等白皙,可此刻却红彤彤的。他身体颤栗,声音也不对劲,“那个……那个……”
“祭酒!”
有人赶紧扶着他,“祭酒,淡定,淡定!”
“那个贱人,那个不要脸的……”
嗝儿!
王宽竟然晕了过去。
卢顺义面色铁青,“那人无耻之尤,竟然在今日重复招生……”
一个助教幽幽的道:“可昨日咱们也能招生,只是祭酒忌惮学生都被算学抢走了,所以才改在了今日。至于算学招生……谁能限制他们招生几日?”
是啊!
算学怎么招生和国子监没关系,你要说都是一个系统……
“算学的祭酒乃是太子殿下。”
你王宽确定要去和太子殿下理论一番?
晕倒的王宽被人抬了上了马车。
……
“殿下,贾郡公遣人来传话,今日算学又招生一日。”
刚下课的李弘点头,“学生很多吗?”
曾相林点头,“说是好些学生去报名,不过僧多粥少。”
“是啊!”
李弘冒出个念头,就去寻了皇帝。
帝后正在处置政事,忙的不可开交。
“五郎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