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里,竟然……啧啧!”
王焕八卦的模样让杨德利很恼火。
呯!
他一拍案几。
世界安静了。
杨德利继续思索。
“杨御史。”
秦湖来了。
他带着微笑,“那些女人叫来一一过堂吧?好歹也算是敲死了罪证。”
杨德利没说话。
秦湖回身准备出去,“我这便去叫人。”
“等等。”
杨德利叫住了他。
秦湖回身,有些不解。
“这是功劳。”
杨德利有些茫然的道:“当年我在华州时,村里的一个妇人偷人……她一直笑,被打的鼻青脸肿,甚至是被打断了一条腿后依旧在笑……
两日后的清晨,我看到她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水潭边洗衣裳,等我再回来时,水面上只有一团长发。”
秦湖不知他说这话是何意,但杨德利对他有恩。
“这女人该死。”
杨德利突然抓住头发,低头拽。
“杨御史?”
“哎!杨御史!”
秦湖觉得他疯了。
杨德利突然松开手,乱糟糟的头发很蓬松。
“我觉得……不该把这些女人的名字说出去。”
秦湖觉得他定然是疯了。
“为何?”
杨德利露出了一个很纯洁,也很狡黠的微笑,“当年我和平安盯着村里的大屁股女人看,那时候我们都在想,要是能和这些女人睡了该多好啊!”
可……
少年春梦了无痕!
杨德利叹息一声,“男人,对自己就是要狠一点!”
秦湖眨巴着眼睛,“可这和咱们的事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
杨德利很是豪迈的道:“张洪德就是个渣滓,利用自己知州的身份胁迫那些女人屈从,这样的渣滓死不足惜,可为何要让那些女人陪葬。”
“男人,就是要扛!”
夜间,存放审讯记录的房间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