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再是忍不住,嗷呜一声,转头就扑入裴岸怀里,泣声难隐。
裴辰见状,也满面泪涕,“弟妹乃性情中人,与为兄竟然不谋而合。”他指着裴岸,“你若是待她不好,来日我定要揍你。”
不为所动,甚至颇有些头疼的裴岸:……酒鬼这德行,快些歇了罢。
随后使着阿鲁和裴辰的小厮送裴辰回去,裴辰这会儿吃了两盏韶华苑的酒,杂酒混在一起,酒劲更大,不由得哼道,“我不走,我要吟唱。今儿开心,四弟莫要拦我。”
阿鲁与小厮身形瘦弱,哪里拽得住酒疯子裴辰。
裴岸扶额,只能先把哭泣不止的酒鬼娘子抱回床榻之上,吩咐抹了眼泪的忍冬几个,“莫要再哭,哄着你家少夫人洗把脸,我先去送二哥。”
他身形高大,比裴辰高了半个头,架上肩头后,裴辰也不闹了。
“四弟,你放心往前走,走得越远越好,照顾着些老三,这府上你不要担心,二哥虽笨,定能守住。”
大着舌头的裴辰,一路上念念叨叨。
临溪带着护院巡逻,也来帮把手,待到了萧引秀房前,已歇下的萧引秀又披衣起身,带着守夜的霜月,迎了出来。
“四弟,你二哥这是——”
“二嫂不用担忧,二哥在我院里吃了几盏酒,醉了过去,小厮们没有力气,我就送了回来。”
霜月要上前来扶,裴岸出声阻拦,“二嫂安排,由着二哥歇在哪里,如今二哥深醉过去,身子重,你们也扶不住,我且是扶进去。”
“好,有劳四弟,往我屋中来就是。”
说罢,与霜月前头引路,裴岸驮着嘀嘀咕咕说着醉言醉语的裴辰入了房内。
待放到床榻上,裴岸方才转身离去。
萧引秀身形一顿,追了出去,“四弟——”裴岸回身,看着萧引秀,“二嫂。”
“四弟,观舟遇刺之事儿,我不是有意放了信给金家大姑娘。虽说我不喜观舟为人妻子这副姿态,但也没想过置她于死地。”
萧引秀鼓足勇气,说了这么几句话。
裴岸素色深衣,绢丝软鞋,头发束在头顶,同样是素簪固定,这么立在萧引秀跟前,端地是气质夺人,姿态闲雅,贵气逼人到不容亵渎。
“二嫂,愚弟有个不解之处,还请嫂子不吝赐教。”
声音清冷,眉眼微动。
“四弟只管问就是,嫂子知无不言。”萧引秀满脸尴尬,想着裴岸怕是要问很多艰难的问题,她脑子急转,想着怎么应付过去。
奈何,裴岸只轻飘飘一句话。
“二嫂……为何不喜观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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