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拂云的脸色攸地变得难看,笑意都挤不出来,“少夫人撵我的丫鬟,只怕是打我的脸,既不欢迎,那拂云告辞。”
说罢,起身就要离去。
宋观舟道了声且慢,“大姑娘好端端的怕是误会我了,旁的不说,这两个丫头是犯了错从国公府打出去的。我今儿提这么一嘴,也是替大姑娘忧心,孤身一人在京,可不能被刁奴祸害。”
只见那端庄大气的女子,优雅转身,面上笑容无可挑剔,“那就不劳少夫人忧心了。”
——竟然是小嫂子也不喊了。
如此看来,金拂云也不过如此。
朱宝月最为尴尬,想开口留金拂云却又不敢,可金拂云拂袖而去,她也跟着去了,那对宋观舟也是大不敬,两头为难之下,还是宋观舟解了围,“宝月姑娘勿忧,一会儿我让四郎遣人送你们回去。”
朱宝月起身,道了谢。
可也不敢再多言,只看着忍冬带着两个丫鬟追了出去,以全了送客之心。
哪晓得金拂云不走出门道,垂花门处一拐,指了眼泪都不干的盼喜,“带我去燕来堂。”
这——
盼喜如今生死都在金拂云手上,虽觉不妥,还是指了方向,“大姑娘请跟我来。”
忍冬追着过去,待看到人影时,顿道一声不好,抬头看去,这不是燕来堂吗?以为金拂云走错路了,正准备上前引路时,却听得金拂云朗声喊道,“季章,溪回。”
什么?
忍冬脑子一下乱了,拉着莲花与庆芳,匆忙躲到山墙下头。
裴岸听到喊声,正在纳闷,却见金拂云已走到那株桃树下头,京城里的桃花谢得早,比别苑桃花早些落幕,绿叶迎风舒展,裴岸出来,就是这么一个英气美人立在树旁。
“拂云?可是走错路,来到此处。”
金拂云上前半步,摇了摇头,“自然不是,我是专门来与你同溪回告别。”
怎地?
正是晌午好时候,何况也才没坐多久啊。
秦庆东跟着在后,探出半个头,“还说留你用饭,这么急切归去,是府上有事儿?”
金拂云面容镇定,气息平和,看向走过来的裴岸,这一处燕来堂,她熟悉每个角落,包括头顶这株谢了花正在酝酿果的桃树,以及院墙片那处蔷薇。
可那又如何?
眼前的男人,竟然背离上几世,被宋观舟那个无父无母的短命鬼迷惑。
她说不上的失望,可看到郎朗君子温润如玉,清风霁月,她心头忽地一痛,有些绝望道,“四郎,我来同你告别的。”
这话,说了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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