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铺满了地毯,也很软,有床有一个液晶大屏有钢琴还有一个小隔间,看样子应该是卫生间。
墙壁颜色偏向于浅蓝、灰绿、鹅黄,没有孤寡压抑的黑白灰,也没有过于激烈的红橘紫,一切都很柔和。
太柔和了,柔和的诡异,可南宫行身处其中却不觉得有什么异样,他似乎轻车熟路,放开音乐之后就朝着姜糖走来。
南宫行微微一笑看着姜糖低语:“这是古尔德的K331,比莫扎特的要更轻快些。和你一起生活的时候,就想让你听听这个曲子了,它很适合你。”
姜糖沉默了,这首曲子很……活泼,就像一群士兵被命令着去抓一只到处捣乱的小兔子但不能伤到它,于是这些拿惯了枪见惯了生死的士兵就被一只兔子弄的头痛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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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行向她走近俩步,随后拉好帘子打开了灯。
果然,灯是暖色调的。
南宫行把鞋脱下,穿着袜子盘腿坐在地上,他看着姜糖缓缓道:“我被确诊躁郁症之后在国外一家疗养院待了半年,但病情越来越严重,最后是外公把我接了回来,这房子也是他给我的,当初他说这是一个很难自杀的房子。”
姜糖四处打量了几眼,发现确实如此。因为这里没有任何尖锐的东西,煤气、刀具、玻璃,一概没有,食物也应该是从外面送进来的。而且高度不够,房子从外面看三米出头,从里面看估计是两米多一点,南宫行抬起手臂甚至能摸到顶。
曲子没停,自动换了一首姜糖听过的,是柴可夫斯基天鹅湖里面最着名的那一段,依旧节奏轻快。
在这种节奏声里,姜糖放下了竖起来的利刺,她也脱了鞋坐在柔软地毯上和南宫行面对面坐在一起。
“我在这里住了大概三年,被专业的心理医生确诊痊愈之后才离开的。”南宫行说到这里,忍不住仰头向上看了一眼:“你想看星星吗?天花板可以打开,下雨天隔着玻璃看星星还是很有趣的。”
姜糖也跟着仰头,此时天花板还没打开,和寻常屋顶没什么俩样,是这个房子里唯一的一点白。
耳边的音乐又换了。
这首曲子有种说不出来的温柔,姜糖听了一会才开口问:“很好听,这首曲子叫什么?”
“克莱德曼的《星空》。”南宫行的声音被衬的异常好听,他低头突然笑出了声。
“笑什么?”姜糖觉得自己简直疯了,才会觉得此刻居然温馨,温馨到她不忍心打破。
“突然觉得我等这一句好像等了很久。”
泪水突然滑过脸颊,姜糖抬手抹掉眼泪:“好好谈谈吧,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南宫行伸手捧住她的脸,拿拇指抹过湿热,他沉声道:“我想明白了,只有被血缘联系着的亲人才能用得上抛弃这个说法,而男女之间,不能用这个形容。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更优质的配偶,优胜劣汰这无可指摘。”
“一直以来我们的相处模式都是你在表达自己的诉求,而我尽力满足,这次也是一样的。”
“姜糖,我们就待在一起,要么你直接摊牌说服我,要么就让我一直猜你的心思,什么时候我猜到了解决了,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至于为什么是我猜对,而不是你说服我,是因为我做过推演,关于放弃我们感情这件事,你说服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姜糖睁大了眼,她死死扯着南宫行的袖口,满眼不可思议:“你……你要囚禁我?”
南宫行低头吻上姜糖的脸颊,尝到点咸涩味道之后才抱着这个人低声呢喃。
“你以为爱是鲜花和阳光吗?其实远非如此,爱也是泥泞和腐臭。”
“更具体的讲,爱是一种暴力,所有汲汲渴求它的人都是斯德哥尔摩。我也在被你囚禁,只不过被你关着我心甘情愿罢了,如果要得到你,就必须忍受痛苦接受精神暴力的话。”
“给我多少我都甘之若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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