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看着林凯,嘴巴都快成o型了,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31岁?”姜清看着林义稚嫩的面孔。尤其是看着脸上的青涩绒毛,有点不敢置信。
“你好,我永远都十八。”林义笑着问个好,然后就按照自己逻辑来,反正又不是自己相亲。
“哦,你好。”姜清的表情有点怪异,想笑又觉得不礼貌,喝了口茶才说:“可以介绍下吗。”
“我?”林义看了林凯一眼,反问。
“对的。”姜清点点头。
“伯父伯母没介绍过吗?”
看着对方摇摇头,林义心里有底了。
“我十六岁弃学,混了两年社会,十八岁在煤窑打工两年,二十参军,二十五退伍,在新四街开了家发廊,目前有两套房,一辆车…”
“发廊?”姜清诧异,来回看了两人一眼:“不是说教师职业吗。”
原来你知道点啊,林义心里mmp。
“一支红发廊,”林义看了眼林凯,故意说了个新四街“名气”最大的发廊,“不过发廊是兼职,主业还是教师。”
“咳咳…”听到一支红,林凯忍不住咳了几声,感觉林义特不靠谱,把红灯区最有名的发廊都搬过来了。
“一支红是你开的。”姜清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终于变了,有点难看。
“来,喝杯老观音。”就在这个时候,里面的门帘掀开,一个眉清目秀的漂亮女人端着壶茶款款而来。
先是瞟了姜清一眼,然后给两人倒茶,接着也不走了,就紧挨姜清坐下。
糟了,林凯林义两人见此情形,互相看了眼,今天玩笑开大了。
“那个,嫂子,我还要上课,先走一步。”林义见状不对,笑着起身,也不管三人迥异的眼神,神色自如地溜达出了茶馆。
十来分钟后,林义看到林凯瑟瑟出来,连忙问道:“怎么样?”
“还怎么样,回去跪搓衣板啊。”林凯有点郁闷,抱怨说道:“你说老头子是不是老糊涂了,姜清和你嫂子是远方表姐妹都没调查清楚。”
“你不也没清楚么。”林义有点开心,反正不关自己事情,天塌下来有戏看。
“你还笑,她刚留学回来,我没见过正常。”林凯是真的糟心了。
四年的女朋友不能生育,娶回家是不可能的,不然会把两老给逼死;但是不娶回家又摆脱不了,脑壳疼。
十二月的尾声里,林义收到了一封挂号信。
褐黄色的信封,两张标有“25’中国人民邮政”的邮票,上面的盖章时间是一个星期前,地点来自京城。
来自京城,我那边现在没朋友啊,莫不是那祯姐的?
带着疑惑,林义拆开了米饭粒糊的封口。
两张标准的信纸折叠三下就那么拢着,展开,第一行就把林义给吓到了:
我还是相信,星星会说话,石头会开花,穿过夏天的木栅栏和冬天的风雪之后…
看完第一段,林义就疑惑了,这是几个意思,以前的争论还不休了?再说,你有本事就别用这个省略号啊。
再看后面就正常多了,说林义以前的信收到了,那些小黄丁要用就用,不过最好明年夏天能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