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打开车门,做进后座,示意司机开到许愿的侧方,然后伸出遒劲有力的双手,将她一把拽进车内。
依旧在原地踌躇地言念孀看到简连城对她不屑一顾,本就十分愤怒。
再看到他将许愿拽入车内的那一幕,整个人瞬间没有了往日的淑女样,气的直跺脚,还把一支细高跟给跺断了。
“许愿,你给我等着,别以为你上了简连城的车就了不起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言念孀一双绿森森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那辆驶向远方的保时捷。
许愿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被简连城拽进了车里,冷不丁地趴在了那双黄金比例般修长的大腿上,一阵面红耳赤。
“简连城,你干什么,绑票外加撕票吗?”
睁大的眼神瞪着对面似笑非笑的男人,许愿内心有股说不出得愤怒。
他当着言念孀的面,拉她进车,她以后还怎么安静地生活。
“你紧张什么,一无财二无色的,我对你又不感兴趣。”
简连城语气沉冷,眼神闪烁地瞄向许愿绯红娇俏的小脸。
这个女人,她以为自己魅力有多大。
不过,他为什么要把她拽进车门?
自诩在商界运筹帷幄的简总裁第一次反问自己。
“既然你对我不感兴趣,那就让我下车吧。”
许愿眉头紧蹙,伸手麻烦司机在路边停车,无奈对方毫无反应,依旧在笔直的道路上稳稳驾驶。
果然,连简连城的下属都有他的风范,一脸冷酷到无法自拔。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
简连城用戏谑的口吻说着话,似在告诉许愿“这是我的地盘,我做主”。
要不是从瑞杰口中得知这个女人不要命地带伤训练,他还没有机会把她“绑在”车里。
机会难得,他为何要放弃?
“简连城,我下午还要去训练,现在还没有吃饭······”
“不准去训练。”
坚硬的语气打断了许愿的话,让她一怔,尔后,内心愤懑至极。
他凭什么要干涉她的生活?
“你凭什么要干涉我的私事?”
“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
一听到许愿要去训练的话,简连城收起了戏谑的神情,转而脸色阴霾阵阵,细长的眸子里折射出危险的光芒。
这个女人,她是准备让脚废掉吗?
还是为了钱,什么都可以不顾,连自己都可以不管。
许愿娇俏的小脸由绯红转为苍白,再转为通红。
他以为每个人都能向他一样,含着金汤匙出生,一生衣食无忧吗?
她不是,她需要拼命兼职赚取自己的生活费以及母亲的住院费。
现在,她推却了所有的兼职,只为商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