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看去,里面卧着一只只正休憩的大公鸡闭着眼目好像在做梦。
夭七七从头到尾都看过了那排笼子,里面的好像都是公鸡一只母鸡都没有。
此时,澜谷正同声纹云打的火热,看见夭七七凑近那些笼子喝了一声,“离开那些笼子。”
被这么一喝夭七七倒是没有什么,声纹云倒是好像没有了兴致,衣袖顺着澜谷的脸颊扫过。就这么一下好像切断了两人之间的空气一般澜谷身形倒退了几步。
还没有来的及发火,便见声纹云化了真身慢悠悠的飘上了屋檐。
“丫头,我走了无聊。”
澜谷看到那云朵一样软绵绵的一团,登时眼眸大了一圈。
“是他……”
看着夭七七还立在笼子旁,三步并作两步拽了她便走。
“这是什么地方?”
“你这是带我去哪儿?”
“
还有那猫和着笼子里的鸡是你养的吗?”
夭七七一连串的问题,澜谷则耷下眼睛不理她。
走了一阵,夭七七被塞进了一间屋子里。
里面的摆设同幽白那间屋子大致一样,只是多了些小玩意。
比如,笔架上多了些毛茸茸的小虎头,看上去是用针线缝制的,小小的套在毛笔的顶端。
笔筒里插了一朵黑色的花朵,夭七七看了一眼觉得有些眼熟,原来之前送给她的花是从这里来的。
夭七七勾了嘴角笑笑。
此时,澜谷倒了茶递到夭七七手中,接过后才发现这些茶盏上竟别有一番趣味。
茶盏上画上了各种各样的小动物或趴或卧或笑或闹。
觉得甚是有趣,便将那些杯盏一一转了个面将那些小动物都对着她。看了一阵,转头对澜谷道:“这些莫不是你画上去的吧?”
澜谷不反驳也不否认,只是面色灿了灿。
看够了夭七七又一一将它们摆放回原来的位置。转眸精光的看向澜谷。
“这莫不是你居住的地方?”
这下澜谷不仅仅是面色微灿粉红的色彩从脸颊涂到了耳根。好像是被戳破了什么事情暗自赧然。
未几,扬了扬下巴。
“是我的地方,怎么样?”
夭七七捏了捏那些小虎头,笑道:“没怎么啊,只是你好像带错路了……”
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澜谷一把将手中的杯盏淬了一地。
眼神恢复到了平日里熟悉的那股阴冷,“我自个的家我想怎么带路便怎么带,你想见的人近几日恐怕是见不到了。不过我会替你转达给他:有人特意来见他。顺便告诉他他的客人我招待的很好,让他不必操心。”
夭七七登时一阵无语。
看着摔门出去的澜谷,蹲下身将他摔碎的茶盏一一捡起来。
还好没有摔的粉碎否则就是想拼凑也不能了。
夭七七见这套茶盏上面的小动物画的甚是精细而且应该是成套的陡然少了一只不免有些残缺,于是用灵力将它修补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