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夫人自知失言,她说:“我当然知道不是靖安侯府的人下的毒,可这毕竟是靖安侯府的家事,你何必大张旗鼓的告官?你这不是故意不让靖安侯府好吗?”
林司念笑道:“婆母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你的儿媳被下了毒,你却只想着靖安侯府的名声,难不成儿媳妇的一条命,还不如靖安侯府的虚名吗?
若今日被下毒的人是侯爷,婆母还会是这样的态度吗?”
顾老夫人恼羞成怒:“你——”
一旁的顾景安却静静地站着,只是看向林司念的眼神,像是涂了毒。
京兆尹出声道:“好了,如今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本官这次来,就是为了破案。”
说着,他看向林司念问道:“侯夫人,你说你平日里喝的茶被人下了毒,你可有证据?”
林司念对沛菡说:“将证据呈给大人。”
话音刚落,杜青就用一个小碟子拿来了一小碟子的茶,递到了京兆尹的面前。
京兆尹让人将证物收好,说道:“此证物本官已经收好,会有专门的医师查看这里面是否有毒。”
顾老夫人看着那一小蝶茶叶,眸色几经变化,最后冷笑着勾了勾嘴角。
那茶叶上面是慢性毒药,即使京兆尹拿回去,也没用,用银针根本试不出里面的毒性。
就在顾老夫人得意的时候,又听到京兆尹说道:“除了物证,可有人证?”
沛菡抬手轻轻拍了两下手。
立刻有人绑着一个年轻男子走了上来。
那年轻男子一上来,就扑腾一声跪到了林司念的脚下。
林司念淡淡道:“你不必跪我,奉别人的命令来要我的命,你还跪我做什么?”
对方朝着林司念磕了一个头,说道:“是小人的错。”
林司念说:“你也不必跟我说这些,这些话,你说给大人听吧。”
京兆尹低头看着年轻男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男子说:“奴叫航子。”
京兆尹又问:“可是你将毒药涂在侯夫人的茶叶当中的?”
航子点头:“是奴。”
京兆尹问:“可是有人指示?”
航子抬起了头。
之前一直没说话的顾景安突然开口说道:“原来你就说航子啊,当年第一次见面你还是个小子,几年未见,你竟长大成人了,可是你既然已经有了可以生存的营生,为何还要害我的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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