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反正就是说——不管怎样,契约已成立了吗·······”黎生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额,恩······”幽阑抚摸着头。
“既然是这样,那就更糟了!近日将迎来嗜血之月,莫老也可能是因为这个来让我监视那个孩子。”
“什么······”萨奇揉了揉惺忪的双眼。
“是赛有危险吗!”幽阑紧张的握住黎生的手。
“可以这么理解。”黎生浅浅的蓝眼于无声处沉沦,深邃······
“那什么是嗜血之月?”萨奇交叉环抱着双臂,抬眼看着黎生。
“那起源于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大片的鲜红的彼岸花将伴着哀婉的歌声从地狱深处升起,进行着血的杀戮······学院已经加强了结界,只要没有人擅自离院,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那赛呢!”幽阑紧张的问道。
“赛那孩子这俩天将由水黎社的人接手,转至魔音坊——”
“我不同意!”
“棃银!”
只见棃银抱着赤裸上身的赛走了进来。
“赛!”幽阑慌忙跑过去。
“没事,他只是睡了·····”棃银爱怜的低下头看着赛那张酣睡可爱的脸。
幽阑松了口气。
“棃银,我正想问你呢,这次审判——是学院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黎生的眼睛坚定,泛着犀利的光。
“元老会已同意。我只是负责执行,怎么,威胁到水黎社的利益了吗。”棃银的声音深沉,语气沉稳淡定,却如冬天的北风从湖面划过那样冰冷干脆,没有一丝感情。
“只要是为学院好,水黎社当然没有意见,但——你们是否太过冒险了!万一失手,这对学院——”
“我们成功了。”棃银淡淡的说道。
“哼!成功了!连你最爱的赛都要不顾了吗!他万一——”
“够了!”深沉的低吼声带着无助的无奈的愤怒。
“额——别伤了和气嘛,有话好好说——呵呵!”幽阑劝道。
“好一个囚笼似的爱!你的枷锁,这孩子总有一天会挣脱的!”黎生甩了下袖子夺门而去。
棃银低着头不说话。
“呵呵,黎生的话你别在意·····”幽阑拍了拍棃银的肩膀。
“先把小赛放在床上吧,不累吗?”萨奇淡淡的问道。
“啊!我都忘了!”幽阑一拍脑袋“来,棃银,把赛给我吧。”幽阑伸出手臂。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