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有点尴尬的咳了两声,朝苏闽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道:“你是想去掉后背的蛇鳞?”
“不。”苏闽点了点头,认真的看着我道:“我没去找茅山道士,或者湘西苗蛊的原因,就是怕他们伤到了阿金。如果是阿金附在我身上的话,我只想让她出来,千万不要伤害她。”
“如果不是阿金呢?”虽说从时间上,阿金消失后,苏闽才长出蛇鳞,可那是缅甸黄金蟒啊,也没修成人形或有道行什么的,怎么可能附在人身上?
我个人更倾向于,苏闽在跟阿金发生关系时,可能沾上了什么病毒细菌之类的,黄金蟒本身就是一种病态,说不定苏闽也被感染了。
在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我朝苏闽笑了笑道:“这事得分两步,一是确定你是单纯的染了病,还是跟你说的阿金附在了你体内;然后才能针对性的解决。可能还得去你家里看看,毕竟阿金突然消失是事情的根源。”
“明白。”苏闽脸色动都不动一下。
“我得找个人帮忙才能确认,毕竟我的专项是对病熬汤,这种事情得专业人士确认才行。”我敲了敲桌子,然后掏出手机,朝苏闽扬了扬。
我们留了电话和微信,我让他等我电话,最迟后天给他结果。
“我一定保密,如果不能解决,我就会忘记你来过。”送苏闽离开时,我朝他认真的道。
詹少思的死,让我还心有余悸,那些人直接杀了老板詹故华,听夏荷的意思似乎在院子里见过危险人物,那些人极有可能来找我灭口。
送走苏闽,我上网查了一下黄金蟒。
这一查就更迷惑了,这黄金蟒似乎并不好养,虽然温驯却也有过咬伤或缠死人的案例,其他多余的资料完全查不到。
并且如苏闽所说,黄金蟒皮肤白化吸收过多紫外线就会被杀死,根本就没有野外生存的可能,那么阿金确实不可能跑出去,难不成阿金真的附在了苏闽身上?
可苏闽又没有其他反应,阿金总得是条蛇,总有点蛇性吧?
更离谱的是,蛇性本淫这是针对有道行的蛇而言的,一般的蛇只有产卵时才会交配,按苏闽所说,他每天回去阿金就缠着他啪啪,这明显违背了一条蛇正常的生活习性啊。
我正想着,突然听到院门口传来砰的一声,跟着许多脚步声传来。
心里暗叫不好,正想跑到窗户口朝外看,房门就被撞开了。
两个人拿着刀直接跑进来,一把拉起我就朝楼下拖去。
到了院内,夏荷居然也被拖了出来,詹故华那些手下,一个个手里握着刀,冷冷的看着我们。
“老规矩,大家一块动口,咬死她们。”一个满脸横肉的人盯着我跟夏荷,冷哼道:“本来按你们的姿色,死之前哥哥们应该让你们舒服一下的,但你们应该知道詹老板被我们弄死了,为了让你们死得一样,那舒服就取消吧,我们下嘴会尽量快点,直接咬断你们脖子,让你们少受点苦。”
“呵呵!”我突然感觉好笑,看着他们道:“你们以为这房子里就我们俩?”
“我们探过了,那两条蟒蛇根本就不可能藏在院子里,别外根本就没人,那个叫白水的下午就离开了,后面来的那个也是有事的,所以我们才选择这个时候下手。要怪就怪你们不该接詹少思的单子,更不该看到我们吃了他。”带头的那人拿着刀子拍了拍我的脸,朝我摇头苦笑道:“可惜了这张好脸。”
“不可惜。”突然一个沉沉的声音传来。
何必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院门外,他缓缓的关上了院门,然后咯咯的叫着。
鸡圈里的黑头乌鸡立马使命的扑腾,猛的从鸡圈里冲了出来。
“我还想着它们饿了这几天,去哪找吃的呢,没想到你们送上门来了。”何必壮摇头苦笑,咯咯的叫了两声:“四眼鬼鸡,差的就是活人血了,我正愁找不到呢。”
他话音一落,那些乌鸡立马双眼腥红,朝着那些人扑了过去。
尖叫声此起彼伏,那些人拿着刀子朝着乌鸡乱挥,但黑头乌鸡我是见识过的,一口就生生的啄下一口肉,连皮带血就吞了下去。
“拿下那个人,杀了他这些鸡就无主了。”满脸横肉的人浑身已然被啄得鲜血淋漓,挥着刀朝何必壮大叫:“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