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冯氏兄弟,忒缺德。”
小贝愤愤不平。
“你怎么这么生气?”
玉山问她。
“因为,奴婢就是被父母卖掉的呀。”
小贝也不隐瞒。
玉山听了点点头。
“原来如此。”
回去给小贝弄个肘子,安慰她一下。
冯延巳和冯延鲁对于眼前的挫折不以为意。
“咱们等等,等到哪天皇上心情好,到时候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这个法律给废止了,不就行了。”
冯延巳让冯延鲁稍安勿躁。
兄弟两个,晚上去秦淮河畔快活。
温香软玉在怀,冯延巳总能诗兴大发。
“杨柳陌,宝马嘶空无迹。新着荷衣人未识,年年江海客。
梦觉巫山春色,醉眼花飞狼籍。起舞不辞无气力,爱君吹玉笛。”
冯延巳把词吟诵出来,秦楼楚馆的姑娘们都一个个地争着敬酒,贴在他的身边。
“哈哈哈哈哈哈,人生光阴短,还是要及时行乐。”
李昪的丧期刚过去,这两个得意忘形。
不过,也没有人敢举报弹劾两个人,所以肆无忌惮。
西都的宵禁本来就执行得不严,对于达官显贵更是形同虚设。
冯氏兄弟尽兴之后,醉醺醺坐马车往自己家里面赶。
忽然,一个女鬼嗖地飘过马车。
“啊啊啊!”
马车车夫一翻白眼,晕过去了。
“怎么回事?”
冯延巳睁着醉眼,掀开车帘。
“出了什么事?”
他发现车夫已经不会动了,跟着马车的仆人,吓得浑身发抖。
“怎、怎么、回事?”
“老爷,有有有有,有女鬼……”
“什么,什么?女,女鬼?在在在在,在哪里?”
白松霜对于扮鬼非常兴奋。
李清澜擅长扮鬼,她也不遑多让。
而且,她的身形比李清澜还飘逸。
使用分水峨眉刺的人,轻功都一流,白松霜的身法,堪称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