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连母亲都要叮嘱自己要谨慎。
母亲都没有关心自己是不是很累很疲惫。
弘冀只能独自默默消化这一切。
李璟刚当上太子不久,府里面就出了事。
凌氏难得出去在花园里面散步,被一疯女人推倒了,顿时难产。
宋福金听人禀报,得知这个消息,十分惊诧。
“是谁做的?怎么回事。”
凌氏骨盆细小,现在胎儿硕大,本来就已经足够凶险,让她挺不过生产这一关。
宋福金和钟氏又准备了稳婆,到时候能神不知鬼不觉,让凌氏在生产时候丧命。
她并没有安排人,做当众推人的戏码。
宋福金不禁有些惊慌。
李璟刚当上太子,府中就发生这种事情,让世人怎么看。
偏巧那天陪着凌氏的还不止府中下人。
有两三个小官家眷在太子妃那里凑不上去,就到凌氏跟前道贺恭维。
宋福金用手捂住胸口,李璟的太子之路,走得太不顺畅。
“快去查明到底所为何事,为何横生波澜!!!”
其实也并不难查。
那疯女人就是李璟死去的三儿子的生母。
“我儿子死得惨,伤寒之症,烧得浑身抽搐。我没有办法,不知道如何让他少一些痛苦。我儿病中最难受的时候,凌氏住的地方人来人往,说是齐王又淘弄到了新奇玩意,哄凌氏开心。我儿在地狱门口苦苦挣扎,那边欢声笑语。”
女子说着,眼里流出血泪。
“真是不公平啊……我儿尸骨未寒,齐王为凌氏搜寻天下工匠,制作白玉萧……我并不恨任何人,只不过想让别人也尝一尝我的痛罢了。”
女子行凶之后,便对众人如此平静叙述。
随后咬舌自尽。
宋福金听得下人汇报,心中满是悲凉。
“玉山说的对,凡所疏忽之处,到头来必然会成为报应。”
她捂着头,颓然坐在椅子上。
宋福金要凌氏死,可是必须死得理所当然,有理有据,死得谁也说不出毛病。
李璟刚当上太子,如此惨剧要是传扬出去,又该如何?
那李昪,本就是猜忌犹疑的人。
会不会又后悔自己立了李璟?
如果只是皇子,还有周旋余地。
若是成了废太子,那只能下场凄惨。
宋福金握住拳头:
“无论如何,也要度过这一关!”
凌氏难产,生不下来。
血水一盆一盆端出来。
李璟手足无措,只有茫然。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