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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朕的宫女手很白 为妃三十年 > 舒妙婧之纤腰兮扬杂错之袿徽(第2页)

舒妙婧之纤腰兮扬杂错之袿徽(第2页)

皇后喝着茶,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她知道嫔妃们日子无趣,聚在一起聊天也是打发时间,所以晨昏定省时,嫔妃们愿意待在长阳宫,她也不下逐客令。

照拂妾妃本就是她身为皇后该做的,宫里的日子不好熬,她明白,大多时候也不太苛责她们。

只是,这两日的话题,绕来绕去,总免不了在那晋封的宫女身上打转,连皇上去瞧了婧嫔几次,内侍省又送了什么东西进永安宫,都不落下。

其实也不怪嫔妃们八卦,就连那上位坐着的,端庄持重的皇后,心里也是有好奇的。

不过好奇不是因为吃醋,也不是好奇长相。

皇后只是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皇上如此对待。

而闭门不出的齐瞻月,并不知那长阳宫里,众人对她的议论。

这几日,也不知赵靖给曾时下了什么样的军令状,成天守在永安宫,一天要把两次脉。

亏得曾时尽心,齐瞻月的脸上可算有些血色了,下地行走也不成问题。

只不过依然虚弱,且她变得更畏寒了。

曾时其实初次给齐瞻月问诊就号出了她有寒症,今日齐瞻月提起症状,他才问到。

“婧嫔娘娘可是年幼时,时长抱恙?”

齐瞻月知他是国手,老实将自己以前的病例情况一一告知。

曾时听完,皱了皱眉。

“那是了,娘娘在胎里有些先天不足,本就气血有亏,如今在寒天深夜里失了血,难免加重了寒症。”

曾时说完了,却眉头拧得更深,连那窄小的额头都挤出了一个“川”字。

齐瞻月看出来了,她自己的身体也有数,年幼时都不知灌了多少苦药汤,她见曾时为难,已说到。

“曾太医有话不妨直言吧,我不是讳疾忌医的人。”

曾时犹豫后,没直说反问。

“娘娘是否有月信不调的症状?”

老毛病了,月信不准不说,一来还疼得厉害,之前家里给她问诊的医者开过几味药,效果甚微,只说也许年长一些,婚嫁之后能好转,

涉及女人家身子上的毛病,齐瞻月多少有些局促,小小嗯了一声。

曾时斟酌了言语,才答到。

“娘娘经此一难,只怕往后……”

齐瞻月靠坐着,隔着帷帐看不清曾时的神色,耐心等下文。

“只怕子嗣上会有些艰难了。”

曾时已经说得很保守了,有寒症的女子,在雪天里被放血,寿命能同常人就已是上天庇佑了。

床榻上的人,久久没有说话。

曾时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医者父母心,免不了悲天悯怀,他问诊的这位新贵人,方才得封位份,却可能因此,还未风光就已要永远埋没在这孤寂的深宫之中了。

齐瞻月听完,有些惊讶,但却没有特别伤感。

世间万物,她信缘分命定二字,子嗣缘薄,是上天注定,顷刻间她就已经释然接受了,她轻声问到。

“皇上可知道了?”

“臣还未能禀告。”

曾时猜想着,也许这婧嫔娘娘是望他不要多言,断了自己的恩宠,可皇帝的性格,他如何敢欺瞒。

可不想却听到。

“那劳请曾大人,多言是我胎里的弱症导致吧,是先天的,并非全是人为,别叫皇上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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