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酷刑持续了很久,才宣告结束。
“小样儿的,过十分钟再再来,我看你服输不服输。”他气喘着说。
“有能耐现在就来呀。”她靠在墙上,除了和他斗嘴,几乎没了力气。
“来就来,怕你呀?”他可是金枪不倒,倒是她被送上了巅峰,还有力气迎接才怪了。
两人又开始斗狠,谁也不求饶,谁也不服输,又冲到了一处。
“我不行了,放过我吧,哎呀……我要晕倒了。”沈可佳还是求饶了,感觉自己腿软了,身上也酥了。
“现在求饶晚了,晕倒也要干你。”他狠狠地说,明天就要结婚了,不惩治好这个小女人,以后他这个男人怎么做啊?
“哎呀,求你了。”她抱住他脖子,吊在他身上,想让他别来了。
“哎呀……嗯……哦……”沈可佳不知道该怎样叫才能缓解这种酸楚,舒服,还有支撑不住了一般的喜悦。
只有狠狠地抓住她的脊背,攀附他。
……
“啊,终于结束了。”她娇喘着,说道,样子活像个被摧残的快要死去的人。
“看你还跟不跟我斗狠,小样儿的,再斗一次,比这个还要猛地惩罚你。”罚她,其实他也累,连续两次是人也会累吧。说话的时候也喘着粗气,可让沈可佳逮到了攻击他的借口。
“我就不服输,怎么了?有能耐你再来!”
“你……该死的女人好了伤疤忘了疼,你最好给我记住了,待会儿别后悔。”
“给我擦擦吧,一个手臂这样伸着还要伺候个总是欲求不满的女人,可真够为难人的了。”他戏谑地说。
“谁欲求不满了?明明是他自己色,还要把责任都推到人家头上,站好,再冲一下。”沈可佳强撑着,拿起花洒又给他冲了冲,给自己也胡乱冲了几下。
反正他身上的香皂泡已经在恩爱时都涂她身上去了,再加上上下厮磨,她都不用擦香皂了,真够省事的。
冲完,关了水,拿过大毛巾从他后背到前面都给细心地擦了。欢爱过后,也就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了,不过还是小心翼翼的,怕把这个精力旺盛的臭男人给惹毛了。
“你真是的,都受伤了还那么不老实,手臂有没有沾上水?”她柔声责备道。
“没有,好的很呢。这点小伤算什么?”
“光会吹牛,不算什么,干嘛让我帮你洗澡啊。”他就是嘴硬,不喜欢说软话,和她一样。
“宝贝儿,我让你给我洗澡,是想和你在这里恩爱的,嘿嘿。”他可坏了,本来一个手足以搞定所有事,就是要让她来伺候。
“怎么那么坏,以后再受伤,我可不管你了。”话脱口而出,又赶紧捂上了嘴巴。
“呸呸呸,我在说什么呢,以后都不会受伤了,这是最后一次受伤。”忙又补了一句,样子认真极了。
“这么心疼我?怕我受伤,怕我死?”他鼻子有点酸,温柔地问她。
“呸呸呸,说什么呢,动不动就说死,要是让我妈……”
“谁妈?”他不满地问。
“妈!”
“要是让妈听见了,还不让你面壁思过去,她最迷信,从不许我们提这个字。还有,你得学会在她面前说吉利话。什么恭喜发财,长命百岁的,就挂在嘴边儿啊,她就会好喜欢了。”
“真的?多谢老婆大人教诲,晚生记住了。”调皮地对她眨了眨眼,显示心情极其好。
“乖!以后什么事都听我的,我会好好教你啊。”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她也心情极好。
“你都教我些什么?教我怎么做愛?”这个小女人还敢蹬鼻子上脸了,看他不羞死她。
“你……说着说着就使坏,我发誓我再也不和你这种人交流了。”一边弯下身子给他穿上干净的内裤,一边气呼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