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我与他出差是因为工作上的事,而我觉得,我与他的关系已成为过去式,你也明知道薄南辞当初让我过去上班,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你毫不犹豫同意了,我与他同在一个地方上班,难免就会有接触或者出差等,我以为你不会介意。“
傅景深拍着胸口,眼睛里的戾气泄露出来:”我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不介意?我是为了傅白情深的未来,忍痛割爱。“
沈襄找出手机上里的截图,递给了傅景深:
“看看吧。”
傅景深垂眸,手机截图是一张酒吧为背景的照片,傅景深背着镜头坐在昏暗的吧台边,那支摸上他腰的女人手,雪白香软,还有那缕飘绕在指尖的发丝,以及男人雪白衬衣领口的口红印,香艳刺激,暖昧丛生。
傅景深脸色为之一变,他抢过沈襄的手机,动作飞快将截图删除。
沈襄眼眸里的光,渐渐消散,逐渐冰冷:
“阿深,不用这样的。”
“我给不了你其他女人可以给你的,你有权利去爱她们,不用遮遮掩掩,但是,我不喜欢被人玩弄、欺骗。”
傅景深烦躁地爬了爬发丝:
“没有的事,都是八卦乱拍乱写的,这个男人只是背影与我相似而已。”
背影相似,难道耳边上的那颗痣也相似吗?
沈襄没有再问,只道:
“我可以不搬出去,今后,你也不要再进我这间房,你的东西都搬出去吧。”
傅景深见沈襄如此坚决,心里升出悔意,哀求:
“襄襄,都是逢场作戏,你从不让我碰,我也有男人生理需求,她们……都不是我喜欢的。”
“不是你喜欢的,却可以慰藉你的孤独。”
沈襄笑得云淡风轻:
“逢场作戏也好,假戏真做也罢,总之,我们还是做名义上的夫妻为好。”
“行。”
傅景深咬牙:
“只要你不搬出去住,怎么样都行。”
毕竟是他对不起她,野惯了的傅景深在被沈襄多次拒绝后,逐渐失去耐性,沈襄与薄南辞出差,又不告诉他一声,他那晚气急跑到酒吧买醉,高挑女郎主动与他攀谈,酒醉时,他没抵挡住诱惑,被那女人勾上了床。
此后,像是沉睡已久的欲望复苏,纸醉金迷再次回到了他的生活中,沈襄出差那段时间,他至少睡了好几个女人。
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沈襄会知道。
沈襄抿了抿红唇,不想再理他,沈襄从他身边越过时,傅景深扣住沈襄的手:
“你说你已对薄南辞死心,可是,为什么不让我碰?”
沈襄:“……”
傅景深望着沈襄平静的面容,痛苦不堪:
“我们是领了证的名正言顺的夫妻,你为他守身,对我公平吗?”
沈襄没有正面回答傅景深的问题,只道:
“与你结婚的人是白静,并不是我沈襄。”
“白静是谁,你比我清楚,我沈襄纵然再落魄,也没到做人替身的地步。”
你不拿真心待我,我又何必付出真心。【1】【6】【6】【小】【说】
傅景深的脸白得像个死人,嘴唇也颤抖得厉害:
“沈襄,当时你说你没办法用沈襄这个名与我结婚,我才让你用的白静这个名。”
沈襄眉目明艳,灿若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