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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义跟着一起上了卡车的后斗。
而也不知道这帮兵哥哥们究竟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独孤义正对面的位置,就是董济的那几个小伙伴们。
那几个人在看到他就坐在对面时,脸都绿了。
其实他们之中,最弱的也是三花期巅峰,最强的更是真意中期。
如果单论境界上讲的话,他们其实用不着害怕独孤义。
但是没办法,不怕不行啊,这小子太特么邪门了!
董济是个什么实力,别人不知道,他们还不知道么?
那是真意期巅峰,其实力更是能够与元神初期的武者相抗衡。
他们跟人家,那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存在。
若是放在十年前,他们刚刚从前线退下来那会,或许还能有点底气。
但是这十年间,他们除了本职工作以外,还要处处走关系,攀关系,这用来修炼的时间无疑就大打折扣。
安乐的小日子过得太久,也已经让那酒色之气侵蚀了他们的意志。
人家都在进步,而他们则是在原地踏步。
又更遑论现在他们还被封灵针束缚着!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但特么问题是对面这个是匹夏尔马啊!
“小子,你是怎么进来的?”
独孤义旁边坐着一个长得挺狂野的高头大汉。
他瞅见独孤义这张年轻的不像话的脸,不禁有些好奇。
独孤义目不斜视的看着那几个人,随口说了一句:“杀人。”
旁边那大汉眉毛一扬:“杀人也不至于被送到罪兵营啊……你这是杀了多少?”
“就一个。”
“一个?”那大汉满脸狐疑:“你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在他看来,杀了一个人,就被送到罪兵营来,那肯定是得罪人了!
“没有。只是我杀的那个人有点特殊而已。”
一听这话周围的人都来了兴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