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是,显出的多少诚意,姚夫人收到了,心中冷哼一句:果然都是欺软怕硬的。
再继续说:“二,嘴长在你自己脸上,但是,我家囡囡对你好不好,对你家里人好不好,这个众所周知,你嘴巴想怎样说,先想想你自己的脸。”
蒋母不敢吭气了。可以的话,她会拿根针,先把自己的嘴巴缝一缝。
“还有一条,囡囡叫不叫你婆婆,囡囡的孩子叫不叫你奶奶,都是要看你做得称职不称职,不是说你是就是。长辈做的不好,让晚辈不孝敬,就得先想想自己有没有错儿。倚老卖老,在我们这里没有这个理。”
姚夫人这最后一条,直接让蒋母崩了,崩溃了。
她要挽回儿媳和孙子的心,还有漫漫长路的忏悔。
“最后,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姚夫人请蒋母走之前,给了一个机会。
蒋母事到如今,是个识相的,谁让自己大儿子,还得靠蔓蔓来救,站起来,姿态端的端正,向着蔓蔓说:“我都会和阿衍说清楚的,这个你放心,不会再有中伤你的话。”
蔓蔓保持沉默:蒋母这句话,倒是比之前那些对她说过的对不起,要诚恳许多。
话都说完了,姚夫人不比陆夫人,直接请了蒋母走人。
蒋母落下礼物,好歹见对方把礼物收了,多少心里有一些安实,离开了陆家。
把蒋母送走后,姚夫人回身,开始教育陆夫人了:“你可别一下心软了,多想想囡囡在她手里遭过的罪,你不是没有瞧见过。”
“我,没有。”陆夫人争辩。
她不过是对蒋母提的那个建议有些动心。
知道闺蜜是什么想法后,姚夫人一块琢磨着道:“这个你先别急,我找人问问,总得先搞清楚她这话的可靠性有多少再说。孩子的名字是大事。”
蔓蔓听到姚夫人都这么说了,一不留心失了神,受了惊,手里的茶杯洒出了些茶水。
看这情况,她想和老公商量着随便给两孩子取名字的事,是没戏了。
长辈们,都雀雀欲试的,要在他们两个孩子的名气上大做文章。
“对了,我家宝儿和阿芳都回来了,欢儿刚结束军训,都不回家玩玩吗?”今天姚夫人专门下到陆家,本来还是想瞧瞧另一个干儿子陆欢小弟弟。
在姚夫人心里,欢儿小弟弟那张甜嘴,比她两个儿子和君爷都不知道好多少,最讨她欢心。
“他有打电话回来说,说是刚好有个教授,做什么研究,有新仪器,他想去看看。我和他爸琢磨着,能得老师欢心和赏识,是好事,就没有让他急着回来给我们瞧瞧。”陆夫人说。
姚夫人一听这话,兴奋地拿起拳头砸掌心上,喊“哎呦”,道:“我早和我老公说过,宝儿要是能有欢儿一半嘴甜,早就飞黄腾达了。”
蔓蔓扁了扁嘴角:想到自己弟弟那张缠着她老公甜蜜蜜地喊着“姐夫姐夫”,把她和她哥都能恶心到了。
……
大学里
陆欢与两三个同学,来到了教授的办公室。他和姚子宝不同,一张嘴,加上无拘无束的个性,在哪里都混得好。来到大学后,很快与一帮同学打得火热。今天,和他在一块的这几个同学,背景身份都不一,但是彼此性格都差不多,都好说话,好说闲话。
教授之前已给他们打过电话,说自己不在,但是,会有个师姐带他们去看机器。
几个同学在一块,聊开了,互相追说起这个师姐的八卦。
“听说姓孙,叫孙枚。”
“长得还可以,今年研究生毕业。”
“如果长相是一般,都能留到高校的女生,八成这个背景响当当。”
现在的学生,说起话来,都很实际,绝不会偏向。学术界说是论能力,但腐败现象照样到处开花。
大家心里头都一清二楚,说话自然肆无忌惮。
一句话评价,正常现象。
孙枚的爷爷,是某民主党派重要人士,这个背景,让中央领导同志都予以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