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这个思路推断,第三幅里,画的就应该是魂魄了。
这样一来,林菲菲的怪异经历,就能解释的通。
“那损货推了我一把,才让我从怪异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还埋怨我,怪我四下乱看。”
“你说这该死的七号小电池,眼睛长在老娘身上,我爱往哪看就往哪看,他能管得着?”林菲菲骂骂咧咧说道。
再之后的事情,就跟我关联不大。
林菲菲到底从耿财那里,索要了二十块钱服务费,又完成白小跳交代的任务,事情进展也算比较圆满。
“对了,你在屋子里,有没有听到孩子的哭闹声?”我冷不丁想起这茬问道。
当初白小跳调查过,耿财刚生了个儿子,却不见他媳妇儿的踪影。
林菲菲整晚都待在那里,应该会注意到那小孩儿吧!
“孩子?没有啊!整个晚上,都可安静了,丁点儿哭闹声响都没听见。”林菲菲愣了愣说道。
我皱着眉头,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儿。
可一时半会儿的,又梳理不出一条清晰的脉络。
我之所以这么关心耿财,是因为我以前就有种直觉,将来必定要跟他近距离打交道。
而在晋级“牙磨儿”阶段后,这种直觉就更加强烈了。
林菲菲提到的最后一项怪异,是靠近棚顶的墙壁上,还高低起伏、挂着七盏熄灭的油灯。
我听她大致描述了一下摆放位置,就明白,那必定是七星灯无疑。
当然,耿财具体有何目的,又不得而知了。
虽然有很多地方想不通,不过总算知道了他屋子里的格局摆设,也算收获不小。
剩下的,只能向师父或者道爷请教了。
越过这一话题,白小跳跟我说起了村儿里的变化。
那真是:改革春风吹满地,老少爷们真争气。
但凡有点想法的,都赚到钱了。
尤其是杜山炮,据说他那裤衩厂,生意异常火爆,天天能看到从县城来的进货小货车。
杜山炮自封总经理,给那些裤衩定了个商标,叫“炮”牌裤衩。
白小跳说,他生产的新产品,脑洞能开到脚脖子。
有的是半透明的,有的是跟袜子连在一起的,还有的,只有几根小带带,系成的大窟窿、小眼子。
我心说,尼玛哦——那是裤衩子么?
那是渔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