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豪爽,哪个老爷们能受得了?
“杏儿,那你说——咋俩有啥缘分呢?”
想了想,我就转移换题,不提闹心巴拉的那个话茬。
反正杏儿说的都是将来的事儿,我现在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就不想那许多了。
问杏儿这句话,纯是无心之举,属于没屁膈拢嗓子的类型。
我都新明镜似的知道,跟她之间就是纯洁的同门缘分,除此之外,我俩还能有啥?
出乎我的意料,在我问过之后,杏儿足足沉默了十几秒钟,这才笑吟吟的看着我,说道:“小师弟,咱俩缘分也很深啊!反正,肯定不止是同门之谊就是喽。”
啥玩意儿?我俩的缘分,都超过了同门间的感情?
那接着往下想,我俩将来得相处成啥关系?
可惜,不管我如何追问,杏儿就是越过这一话题,再不肯多说半句了。
下午两点来钟,我们的酒局儿就散了。
我和杏儿都没醉意。
柳二丫兴许是因为减肥的事儿高兴,所以喝的有些飘。
在无意间提到王大奎时,她还借着酒劲儿、怒气冲冲要帮我报仇。
她那状态,一看就是喝高了,扯着嗓门说,要开着她自家的拖拉机,去撞王大奎去,要把他从“一米六、一米七”,给撞成“一米一、一米二”。
话说的倒是挺狠,可她能做到么?
她家那可是农用手扶拖拉机!
我才不信,她能追上大活人呢,估摸着也就能追赶上个小王八啥的。
以柳二丫的酒量,都喝成这样了,白小跳的状态,自然就更加糟糕。
在他说去房檐头撒尿的时候,他就抱着旁边的木墩子睡着了,柳二丫照他屁股踢好几脚,都没把他踹醒。
我下午还有事儿,就不能多管他了,让柳二丫把他扛到我家炕头上,跟爹娘打了声招呼,而后领着杏儿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