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我就像是在给她鞠躬。
我心里暗叹一声:她有没有想过,我不仅是恩人,还是个男人呢。
你这么一整,哪个正常的老爷们能受得了?
我是真拿她没办法,可又不忍心强行将她撵走。
想了想,我脱下宽大的跨栏背心,忍着肉痛,一把火给烧了。
在跨栏背心彻底成灰的瞬间,对方身上,终于多出一件衣服。
她两只小手用力向下拉扯,似乎想要掩盖的更多。
不过这么一拽,就让她身上隐隐约约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特么比刚才更有杀伤力。
我擦了擦鼻子,巴掌里通红一片,鼻血都让她给刺激了出来。
没办法,我只能先离开这里,等回到老胡家,跟杏儿碰头后再说。
不出我所料,在我离开砖窑时,她亦步亦趋的紧跟着我。
“奴婢本名霍飞娥,当年是因为浸猪笼而死,所以才……才会这等尴尬呀……”
路上,霍飞娥主动说起她的过往经历。
其实这事儿真要说起来,还挺狗血的。
她本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待字闺中,已年满十六岁等待出嫁。
那一阵,她家门槛子,都快让媒婆给踩平了,可始终没找到个合适郎君。
霍飞娥也不心急,一边学习着女红、萧瑟等技巧,一边耐心等待自己的白马王子。
结果,大半年过去,白马王子是没等到,却是等来一个流氓痞子。
那人叫丁三,整天游手好闲,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便四处嘚瑟。
当他无意间见过霍飞娥后,当即被她的美貌所吸引,隔三差五的就来家中骚扰,都快把霍飞娥她爹,气出心梗了。
无奈之下,霍家只能选择报官!
证据确凿下,丁三被抓了进去,挨了好一顿毒打。
据说刚从衙门里出来时,丁三走路直打晃儿,脑血栓啥样、他啥样!
这下,丁三可动了真怒,仇恨值拉的慢慢滴。
那年秋天,丁三找上衙门,诬告霍飞娥,说她跟某个老爷们,有不正当的关系。
为此,他还花钱雇了几个人,充当证人,说啥都要毁了霍飞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