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空虚已久,它迫不及待作出悠长,绵绵不绝的回应。
“喂”
未受过社会毒打大学生们一个比一个中二,嚷嚷着要挑战。
丁隐棂踌躇不前,辛邑乾勾着她肩膀,将她拉过来:
“没事,咱几个一起走,不会有事的。”
他爱动手动脚的毛病还是没改,丁隐棂一头黑线。
穆沛泉他们也赶上来。
大家商量好手拉手一起进去,彼此不分开。
丁隐棂左手拉着柳桑茴,右手拉着师姐。
山洞里不但幽黑还弥漫一股潮湿发霉,陈旧尸体腐烂的臭味。
脚下坑坑洼洼,一步松软一步尖锐。
石头布满青苔,湿滑且根基不稳,一不小心踩塌,整队受牵连。
丁隐棂受左右两边拖累,摔了不少跤。
“我膝盖都摔淤青了,棂棂你稳点行不行?!”
柳桑茴带着哭腔嘤嘤叫,丁隐棂百口难辨,急得冒汗。
明明是柳桑茴自己摔的,连累她不止还大言不惭地污蔑她。
“…不是我,”“你们前面的人看路仔细点,别走太快!”
穆沛泉打断她说话。
再前行十米,几乎所有光线都被吞噬,伸手不见五指。
大家开始焦灼不安。
“谁有手电筒?”
“我瞧瞧带了没有。”
队伍就这样断开。
“谁的手机有信号?”
“没有,我的没有。”
男生们打开手机电筒照明,女生们发起牢骚。
“刚开始谁说要探险的?这下好了,连信号都没有,咱迷路了!”
“辛邑乾!”
“辛邑乾你有病啊!如果今天我折在这,我做鬼不会放过你!”
“不好意思,别骂了别骂了我错了,咱折返回去吧。”
人群乱哄哄,各有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