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笔画,她要签很久。
所幸往后的日子,情况好转,小福星的手术特别成功,心脏发育完好,只是体质比同龄的孩子差。
这样姜殊也很满足,只要不再受病痛折磨,在鬼门关徘徊,就是最好的结果。
在秘鲁牙小镇生活的第三年,她才偶尔有空闲彻底去思考和傅临琛的事情。
偶尔也会听沈翊说起,说傅家最近很好,公司也没问题,傅临琛又飞去了哪座城市谈了合作。
总言而之,姜殊以为,他过得很好。
依旧精彩,依旧意气风发。
姜殊也会问起那些照片里的事情,沈翊摇头说:“这些暂时没有透露出来,也许是和当初一样选择隐婚。”
的确很有可能。
和言姌结婚,的确适合隐婚。
这也算是,给自己最后的体面了。
不然的话,可能四处都会谣传,说她爱了傅临琛十多年,到头来一无所有耗尽生命,换来的是他和白月光修成正果,如愿步入婚姻殿堂。
其实姜殊也很想问,那他们之间的那几年又算什么?
或许,什么都算不上。
毕竟说忘就能忘。
此后她再也没有要回头的打算,哪怕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不会回头了。
思绪渐渐拉回,回忆戛然而止。
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姜殊更加坚定,她扯开傅临琛的手,“希望你能给我们都留下最后的尊严。”
“傅临琛,我们都已经过了可以为爱不顾一切的年纪,所以不要再这样幼稚下去了好吗?”
傅临琛只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
最后的尊严,幼稚?
在她看来,自己四年的痛苦折磨,发疯的思念全都是笑话?
全都是他自导自演,活该受的吗?
“好。”傅临琛简直是被气昏头,用力抓住姜殊的手腕,“你觉得我这是幼稚,那我就幼稚下去。”
姜殊完全不明所以。
很快,她就懂了。
傅临琛整个人靠过来,像是堵高墙,浑身的气场更是冷沉,姜殊被笼罩在里面。
压迫感十足。
捧住姜殊的脸,他霸道至极的吻上去。
双手禁锢着姜殊的双手,就这样一个挣扎一个往前拉扯,双双倒在床上。
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床面,姜殊挣扎的更加厉害,几乎是拳打脚踢。
“傅临琛,你混蛋!”
她用力别过脸,带着怒气地骂道。
混蛋就混蛋。
要是这样,能让她留在身边,能让她不在胡思乱想他愿意当一辈子混蛋。
“傅临琛,你松开!”姜殊瞪着他,也被气的不轻。
她不想这样,不想和傅临琛不清不楚的开始。
更加不想卷入他的婚姻之中。
这难道,就是他对待感情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