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的土地谁心疼。
阮氏梅摸过来的时候还在心里想着这些警察似乎也不是特别厉害。
她和其他国家的公职人员也打过交道,感觉这里的警察也就是效率更高了一些,个人素质似乎没有比其他地方强很多。
按理来说这应该是很正常的现象,但是阮氏梅总觉得心里没底。
他们兄弟姐妹几个能被看上执行这项任务,首要条件肯定是自身实力过硬,大大小小的任务也出过不少了,在来这里的时候他们也做好了一去不回的准备。
但生死之事,做好了准备是一回事,真正事到临头又是另一种感觉。
现在要是除掉张拾久,说不定还能给其他兄弟争取到一条活路。
要是没做掉目标,恐怕给他们洗白身份的大老板也不会愿意在他们身上多花功夫。
阮氏梅看见墨非他们几个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
村子里即使有晚睡的老人,这个点也基本都进入了深度睡眠。
周围所有的房子一片漆黑,除了昏暗的路灯之外就只剩下在附近巡逻找人的警官们手中的手电光线。
老房子在这种情况下看起来竟然显得有几分鬼气森森,没有一点活气。
墨非三个人坐在一处路灯下面,边上就停着一辆警车,还有三个警官在守在边上。
阮氏梅趴在瓦砾上,屏住呼吸观察他们的站位,试图找出一个角度把“张拾久”打死。
能远距离开枪当然好,但平头猎枪那个杀伤力……
她只有一发子弹,保险起见最好是一击毙命。
躯干或者头部。
可周围的平房能提供的条件有限,“张拾久”靠着一栋建筑边上,另外一边能开枪的位置几乎没有掩体。
真要冲上去吗?
三个警察,一个墨非和一个奇怪的中年人,要是真和他们打,阮氏梅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如果只是抽冷子从他们中间杀一个人,那还能搏一搏。
在下面坐着的墨非忽然抖了一下。
孙碧云奇怪地看着他:“这才吹多久的晚风,年轻人身体这么虚不行啊。”
“嘘——”墨非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道长。”
孙碧云也被他带得紧张起来:“什么?”
“今天星期几?我券要过期了。”
孙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