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回来了?”拂云迎上去,“主子已经歇下了,临睡前还问了您何时回来……”
听到女君已经睡下,摄政王大步流星的步伐变轻,方向仍旧没变,他丢下一句,“替我好好招待下他。”
拂云转身看着明鹤,明鹤把手里抱着的大麾塞到拂云怀里,“人已经抓到了,在密牢里。你替我拿去处理,我先去一步。”
别院里买了几个专门负责浆洗衣物的仆从,拂云只要把灰扑扑的大麾拿过去就行。
“这可不一定清洗得干净——”
拂云展开厚重的大麾,略微检查一下,皱眉说道。
这些负责浆洗的仆从可未必有王爷府上的那些厉害,什么污渍都有办法去掉。
明鹤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闻言摆摆手,“你看着办吧,我先去了,你记得过来!”
拂云头疼,捧着衣物去了。
算了,不想了,交给负责浆洗的人头疼去吧!
密牢建在别院的地下,从书房下去就到了,规模没有王爷府上的大,关押一个人绰绰有余。
玄铁做成的牢笼,专门对付所谓的江湖一流高手。
何况这个阶下囚当场被抓时,就被王爷废掉了全部的内力,真是插翅也难飞了。
四根粗壮的玄铁锁链分别扣住血莲教教主的四肢,他一动不动地被挂在墙壁上,地面上蜿蜒着暗色的血迹,头颅垂下,胸腔几乎没有起伏。
拂云沿着地牢的阶梯转下来,看到之前还猖狂的血莲教教主如今凄惨的模样,在心里默默为他点根蜡。
犯到王爷手里,还是罪行累累之身,估计凶多吉少。
“审问完了?”拂云问。
明鹤点了一下头,血莲教教主没什么好盘问的,就是一个作死的人,刚好犯的事够多。
在明鹤眼里,跟死人无异。
仗着武功高强,屡次在王爷面前挑衅,不知死活。
不知道王爷素有百步穿杨之称,携带内力的一箭把人牢牢钉在了树上,他和暗卫费了老大劲才连人带箭矢一起拔出来。
咱就是说,找死也不必赶趟啊!
血莲教教主这边盘问得一清二楚,此时,暗卫们应该已经摸进了血莲教的根据地。
也许,明早江湖上就再无血莲教这个异端了。
睡着的陈葭还不知道,自己的小金库将再一次迎来大丰收,毕竟是血莲教几代的积累。
在隔壁宅子里的崔沅沅自回去后,就一直心神不宁。
第二天,听闻官府已经抓住了血莲教教主,并连夜审问,罪证确凿,于午时三刻斩首示众。
囚车押着废人一个的血莲教教主和几个教徒上了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