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会在哪里?又会做些什么?
一想到他们两个在一起,江云非会搂柳芽儿的腰,手会搭在她的肩上,会抱住她接吻,也许还会做出更加令人不齿的事情来,凌少川的心里直发抖。
他不能容忍江云非再轻薄他的妻子,不能容忍他的妻子红杏出墙,如果柳芽儿敢和江云非做出苟且之事,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办!
因为太生气,他的心发抖,手发抖,脚也发抖,连打火都打不燃。
车子“呜呜呜——呜呜呜——”响了好一阵都没打燃火,他愤怒地在方向盘上砸了一拳头。
他停止打火,拿出手机给江云非打电话。
手指按着号码键,看着是3,按出来却是2,手在发抖,一按就偏在了半边。
他生气地退出拨得不完整的号码,翻开通讯录,调出江云非的号码拨打。
电话通了,江云非接了:“喂!少川,你在哪里?”
凌少川不回答,只沉声反问:“你在哪里?”
“我在医院里!”
“在医院里?怎么会在医院里?你生病了?”江云非铁打的身板都会生病,凌少川觉得不可思议。
“不是我,是柳丫丫。”
“是……柳芽儿?她怎么会生病?”
凌少川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才过了十天时间,她怎么会病得住院了?
凌少川走了的第二天,柳芽儿就觉得不舒服,头昏昏沉沉的,前些日子一直在紧张不安中度过,从中医方面来说,人一紧张,身体的机能就会紊乱,身体机能紊乱了,自然就会出毛病,柳芽儿现在就是属于这种情况。
实际上,她的身体在前几天就出现问题了,只是因为一直在紧张当中,有一股气流强撑着她,所以毛病没有显现出来。
这就好比一个重病的母亲,本来奄奄一息了,但家里突然发生了大火,病人身旁还有一个婴儿,在这危机关头,她的身体能够迸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孩子救出去,但孩子一旦安全了,她就会一头栽倒,再也醒不来了。
柳芽儿也是这样,因为怕凌少川发火,一直强撑着,紧张了这么多天,凌少川一走,她的神经就彻底放松,这一放松以后,病就来了。
她整天都没有精神,也没有味口吃东西,每天就熬点粥喝,因为没有别的症状,既不咳嗽,也不打喷嚏,她不觉得自己感冒了,以为只是一点小毛病,过几天就好了,所以也不去医。
这样拖了一个星期,病不仅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重,到第二周周末的时候,她就睡在床上爬不起来了!
江云非来了,上一周因为有事没有来,这一周就过来看看,还在老远,他就长长地按响了喇叭。
江云非一直按着汽车喇叭,但车子都开到门口来了,也没见柳芽儿来开门。
柳芽儿睡在床上,没有力气起来,听见汽车喇叭一直在响,她不知道是江云非来了,还是凌少川提前回来了。
不管是谁,她都得去开门。
她支撑着身体爬起来,人晕晕的,头重脚轻,脚底直打飘飘,好一会儿才走到大门口。
江云非正想下车按门铃,却见门又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