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知道愧疚,何必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拿着别人的人情,来卖自己的好,她倒是会做。”
“我看咱们还是离人家远点吧,莫要等着走得近了,东西都丢干净了,到时候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几个好事的人阴阳怪气的讽刺着,更是把盛秋月说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盛勇强最注重颜面,如今被外人戳这脊梁骨骂,又气又恼,不由分说的朝着盛秋月就是两巴掌。
偌大的手掌印盖住了她整张脸,原本精致小巧的脸瞬间肿的和猪头一样骇人。
真是自作自受。
江弦月翻了个白眼,对于她丝毫没有同情。
他们狗咬狗,自己管不着,倒是她和张绪的事情还没有做个了结。
“现在事情已经清楚了,你不会要赖账吧?”
张绪被她揪着不放,心里恨得要命,面上还要装作惭愧不好意思的模样。
“是我的错,我忘了自己早就将玉佩送给盛家姑娘了,惊动了大家不说,也连累了盛家姑娘,全是我的错,我在这里向两位赔罪了。”
他说的道貌岸然,还虚假的朝江弦月和盛秋月的方向鞠躬。
江弦月哪里容的他避重就轻,毫不留情的戳穿道:m。
“你们两个怎么样,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既然你方才当着众人赌誓,说冤枉了我任凭处置,就应该照办。”
“我心善,只要你磕头认错,你却含含糊糊的,只说是忘了,难不成当真觉得我好欺负?”
“你若是执意这样,觉得我拿你没什么办法,那好,我们这就去县衙门里分辨分辨,让县老爷看看该如何处置。”
她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语气温柔,不咄咄逼人,看起来就像是被张绪气狠了,才非要分辨个清楚。
一时间,风向一边倒的靠向江弦月,众人对张绪指责不断,甚至对他方才说的话也丝毫不相信。
送出去的东西,还是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忘掉。
这一看明显就是借口。
张绪和盛秋月两人一定存在着某种不可见人的关系,他才会如此心甘情愿的替她遮掩。
两人现在是有口说不清。
“不要脸的东西,还在这站着做什么,等着我打死你吗?”
盛勇强气的胸口起伏,又狠狠的踹了盛秋月一下,像是拽着牲口一样,拖着她往前走。
云氏跟在后面,虽然心疼,却也不敢劝说。
盛家大房离开后,所有人的目光全凝聚在张绪的身上,最后他迫于压力,只能无奈跪在地上,向江弦月磕头认错。
“都是我的错……”
他咬紧了后槽牙,说话时咬牙切齿,埋在地上的脸庞拂过一抹浓浓恨意,眼睛里的怒火恨不得喷出来,将所有人都烧死。
江弦月心安理得接受他的道歉,冷冷撂下一句:
“张公子,以后的东西可要牢牢记住送给了谁,莫要再来上这么一出,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仁慈,小心人家到时候一纸诉状将你告到衙门里,打得你皮开肉绽。”
听着她的讽刺,张绪手死死的扣住土地,一声未吭。
江弦月也不在理会,转头安慰柳氏,收拾包袱,准备出发。
经过这件事后,所有人都刻意和盛家大房、张绪保持距离,即便是面对面撞见,眼神中也都带着不屑和嫌恶,那表情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