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红袖又在别处养伤。
她的小日子不知过的有多滋润。
只是想着那个兔子灯,沈听雪心情不好,嘟囔道:“那灯好看着呢,我就想要兔子灯。”
“那咱们明日再去街上看看,或者奴婢去找那家卖灯的问问,还有没有兔子灯?”
问画见沈听雪不开心,急忙开口。
“不好,我才不会再买那个奸商的东西。”
沈听雪现在有点后悔了。
给那个无良老板一两银子得了,她装什么阔绰啊,一锭金子,心疼死她了。
“我要睡了,你们俩也去休息吧,不用值夜。”
沈听雪冲两人摇了摇头,便回屋了。
这么多年,她已经不习惯有人值夜了,所以不让问画寻茶受那个苦。
两人就住她隔壁,有事她喊就是了。
沈听雪本来还想等容战,等到子时也没等到人,便睡了过去。
容战来的时候,已经丑时了,身上沾了浓烈的酒气。
他今个与那些人喝酒,喝到很晚,本该回府休息的,但他每晚都过来与沈听雪说说话。
久了就习惯了,今个不来心里难受,便爬墙来了。
沈听雪睡的正沉,只是小姑娘皱着眉头,明显不开心的样子。
小姑娘不开心,定北王就不开心。
他呆了一会,打算回去,明天再来问问出了什么事。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时候,突然听到沈听雪喊了一声,“踹死你,踹死你,让你骂我。”
他回头,只见沈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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