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也不废话,脱掉乌晓曼的上衣。
他看了一眼,心中感叹,只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
本以为龚雨兰的就够波澜壮阔了,没想到还有高手!
但这想法仅仅是一会,他立马施诊。
手法与治疗龚玉兰时一样,没一会就将虫子全部逼出来了。
看着那些被虫子,龚雨兰没有害怕,更多的是愤怒。
“医盟那群人真不是东西,有什么明刀明枪来不行吗?”
“非得做这些下作手段,还对我们女儿下这样的毒手!”
“今后我们与医盟不共戴天。”
林墨停手,将银针拔出来后问道。
“难得你不害怕医盟报复了?”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就算是死,我也要咬下医盟一块肉来!”
林墨对龚雨兰竖起大拇指。
“您也是性情中人,放心,有我在今后医盟这些小动作没用了。”
在二人交谈时,一道虚弱的呻吟声响起。
“妈,我口渴,身体也有点疼。”
龚玉兰抹了抹眼泪。
“妈这就为你倒水。”
“她才内脏受损比你严重,先让她湿湿嘴唇就行。”
乌晓曼看向林墨,虚弱的说道。
“是你救了我。”
“少说话,说话劳神,等你好点再说。”
没多久,乌恒温去而复返。
“您检查一下这些药!”
林墨点了点头道:“你叫人在这楼上熬药,我亲自看着,免得出问题。”
这会,乌恒温也是反应过来了。
他看了楼下一眼,脸色苍白了几分。
“不会吧,永飞不像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我也不好多说,我只能说一句,这种带有虫卵的毒药,还能定点下到某个人身上。”
“只能是身边的人做的。”
乌恒温声音有些嘶哑了。
“他这么做是为什么?”
这次没等林墨说话,龚雨兰冷哼一声。
“还能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你的钱!”
“我早就觉得他心术不正了,还娶了一个女网红。”
“以前他一年来不了我家一会,我们出事了,他们基本上天天来。”
“还不是在你面前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