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你在这里不过是想宣誓主权,你觉得你有什么主权可以宣誓吗?”不再想和她多纠缠,裴欣攸直戳重点,“你若是韵笙的情人,我还会在你身上耗费一些精力,可是你不是。”
所以,她连报复的心思都收敛了,唇瓣的笑容更是浅笑疏离,不带一点感情。
“你……”苏宁再一次语塞。
确实,现在的她根本就没资格站在她面前。
“可能我说的某些话你听不进去,也不愿意去听,可我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为你好。”被打的时候她确实恨过,可后来淡定了。
想了想,觉得没什么要恨的必要。
毕竟恨一个人是很痛苦的事情。
“你想表达什么?”苏宁警惕地盯着她,眸光幽深了不少。
裴欣攸浅浅一笑,转了视线。
苏宁一直在等着裴欣攸的下文,可是她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这让苏宁恼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有话要说却不说!
“裴欣攸你是不是在耍我。”说这话时她清澈明亮的眸中闪过狠戾,她咬牙提醒,威胁的意味很是浓重,“你不要忘了我是苏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裴欣攸最讨厌的就是谁拿着权利来压她。
“就算你是苏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又能说明什么?你以为我会怕了你?”裴欣攸冷笑,“不是凭借自己的实力爬上来的,就算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裴欣攸也依旧鄙夷。”
她只会佩服一种人——有实力的人!
“难道你不怕我找人杀了你。”
“贱命一条而已,既然苏小姐喜欢,随时可以拿去的。”说着她不再看她,低眸开始工作。
随意地翻着文件,她发现自己怎么都看不进去。
“呵呵呵。这可是你说的,当我要你的命时别后悔!”苏宁咬牙道,眸中怒火荡漾,“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死得痛苦。”
裴欣攸悠悠地抬眸一笑。
如菊花般优雅明媚的笑瞬间绽放,裴欣攸说:“我死了会有人报仇的,从此你的一生就废了,你觉得划得来吗?”
“划得来也好,划不来也罢,这都是我该考虑的事,和你没半点关系!”苏宁的声音冷到了极致。
裴欣攸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该绽放的笑脸依旧绽放,那甜甜的笑容荡漾,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既然如此,我们无话可说,苏小姐请你离开。”她不疾不徐地下逐客令,悠然的声音荡漾着魅惑人的力量,由不得别人拒绝。
“裴欣攸,请神容易送神难,你觉得我会轻易的离开吗?”苏宁笑,明明是明媚的笑容,可在裴欣攸眼中却毛骨悚然到了极致。
这苏宁果真不是一般的人。
“那你想怎样?是要我识趣乖乖离开韵笙吗?”漫不经心地放下手中的笔,裴欣攸从座位上站起,带冷笑而来,“有时候我挺无语自己的。”
明明对这种人无话可说却心生怜悯,觉得她是可以救治的。
可结果呢?某些人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苏宁,我在这里向你保证,不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韵笙的。”经历一次信任危机她明白了不少,更懂得感情也是需要经营的。
“你……”苏宁瞪大眼睛指着她,“你再说一遍!”
裴欣攸好心地又重复了一遍,悠然地看苏宁变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