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自认为不能为韵笙带来什么,但我可以给他幸福的生活。”面对沈天成的质问,裴欣攸忍不住地要为自己辩解两句。
“哼。”沈天成白她,高傲地转过身,“收起你那副可恶的嘴脸。”
无奈地扶额,裴欣攸扭头到一边,不准备再说。
理解她的人怎样都会理解,不理解的人就算嘴皮子说破人家也不会信一分,既然如此,又何必解释呢?
“裴欣攸,你赶快和我儿子离婚,不然的话就让你裴家家破人亡。”
裴欣攸斜他,眼睛里充满怀疑。
要知道裴家可不是一般的家庭,虽然比不上沈家,可至少也是豪门,想要灭了裴家,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么?
裴欣攸没有接他的话,就当他在说笑话。
晚上等韵笙等得太晚,到了下半夜反而没了睡意,这会儿瞌睡上来了,她索性闭眼假寐,不再搭理这神经病。
和神经病计较啊,只能是自己有病啊。
子衿上学去了,偌大的屋子中只有他们两个。
沈天成絮絮叨叨半天,说的口干舌燥。
听不见裴欣攸反驳,他就认为她一定是被自己说心虚了,不好意思接他的话。
可是,他没有想到,裴欣攸居然睡着了!
还有比这个更加可耻的事情吗?
有人在你说话的时候睡着了!
他好歹也是她的长辈,这么做就是不尊重他这个长辈!
“你给我起来!”沈天成逡巡一圈,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直接朝裴欣攸脸上泼过去。
裴欣攸眨了眨眼,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盯着我做什么?”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沈天成吼。
裴欣攸冷笑,从茶几上抽了纸巾漫不经心地擦着,“爸爸,你好歹也是有些岁数经历过一些事情人了,我请你别再做幼稚的事情。”
沈天成老脸一黑,吼得更大声了:“我哪里幼稚了!”
“你浑身上下无处不透露出幼稚两个字。”裴欣攸从善如流的回答,“你讨厌我,想让我滚开,这不是没有办法,但你为何要选择最幼稚的一种呢?”
“我没有幼稚!”沈天成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
“你有没有幼稚,心里清楚,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漫不经心地回着,裴欣攸拿过一旁的经济书,漫不经心地看着。
“想要做主,就必须把财政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跳梁小丑的戏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看的。”
她说什么,她说什么!沈天成陡然睁大眸子,她居然说他是跳梁小丑!
“裴欣攸,你最好给我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话落,沈天成气冲冲地离开。
裴欣攸无奈苦笑。
哎,你这又是何必呢?
解决事情的办法有那么多种,你为何就选择最笨的一种呢?倘若就因你说几句话我就会和韵笙分开,我们又为何要结婚呢?
结了婚啊,那就是一家人,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
她的心不大,爱了一个人就不会再爱另外的人。就算是这段婚姻没走到最后,她也不会后悔。
至少快乐过,至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沈韵笙回来的很晚,浑身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