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的。但,一般的事儿惹了之后她都会卖萌让老师不要计较,并保证下次不犯同样的错误。
裴欣攸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和沈韵笙在经历了艰难险阻之后终于走到了一起。
这天,她穿着白婚纱走在红毯之上,沈韵笙在那一端,浅浅地朝着她笑。
缓缓地走到他跟前,挽着他有力的臂弯,面向神父。
“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他们念着誓词,笑得幸福。
之后,在一片掌声中,沈韵笙掀开了她的盖头。
随后,他们开始交换戒指。
“你们不能结婚。”就在他们交换戒指的时候,郑寺雅挺着肚子走进来,眼死死地盯着沈韵笙,一字一顿道:“我怀了你的孩子。”
“不,怎么可能!”裴欣攸从梦中惊醒,大口喘息,“怎么可能,郑寺雅怎么会怀了韵笙的孩子。”
即便是醒了,她也对那个梦心有余悸。
稍稍休息了下她才稍稍回过神来。
梦,这仅仅是个梦。
裴欣攸别多想,这只是个梦。
她不断地强调自己,又花了几分钟才把状态调整好。
随后,她起床洗漱。
下来时没见裴政君在餐桌上,她拿了两块面包朝书房走。
她下来得有些晚了,那些早餐是特意留给她的。
吃完早餐的爸爸一般是在书房。
中途,她给杜择名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晚一点过去。
家中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用刻意去打听都会落在耳中。裴欣攸所为何事他明白的。
答应了她的假,杜择名率先挂掉了电话。
解决了上班这问题后,裴欣攸安心地处理这件事。
规矩地立在门边,她敲了三下门。
“进来。”须臾,响起裴政君沉稳的声音。
裴欣攸咽下最后一口面包,走进去。你
“首先,跟爸爸说声对不起。不想让你操心的我又让你操心了。”说着,她弯腰鞠躬,态度虔诚,“其次,我希望爸爸不要管这件事儿。”
裴政君正在看书,听闻她如此说,冷冷地砸下书,不带一点温度的眸睨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你的父亲,你居然不让我管你的事情!”
倘若是一般的事情,他定不会管。
他相信自己的女儿,有自信又肯努力,但,感情的问题向来剪不断理还乱,倘若不快速解决,后续问题定会有一堆的。
“爸爸,这件事情对于我而言意义非凡,倘若你管的话,我会难做的。”裴欣攸尽量柔声说。
她很清楚,因为自己的话爸爸定会生气的。
但,他们这是和平离婚,倘若爸爸去闹或者采取什么手段的话,她在沈韵笙面前就会矮一截。
固然是分手了,她也希望她姿态仍旧高傲。
裴政君睨她,“现在不是你难不难做,而是你的妥协会助长别人犯贱的因子。”说着,他朝外走。
裴政君很清楚,再理论下去只有一个结果--被气得体无完肤。
于其在这里被她气,还不如直接去找当事人。
裴欣攸瞅着裴政君离开的方向,头一阵一阵的疼。
难道就真的到了无法阻止的地步吗?
难道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沈韵笙变成陌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