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不满她的反应,他狠狠咬她唇。
血腥味传来,子夏睫毛微颤,疼感带来了些许清醒。
她猛地推他,抬脚踢去,却忘了自己穿着高跟而身子倾斜。
动作太大,裴子西也松了手,她跌在床上。
身子触及床被的凉,子夏惊觉自己衣衫尽褪,身子蜷缩,手臂挡住胸腔春光。
他却蹲下,握着她脚腕,替她脱去高跟,俯视缘故,子夏看清他的长睫毛之下,舌头轻舔嘴角的动作。
她伸手去揪床被,试图后退,他却握着她脚腕,仍坚持要将另一只高跟鞋脱下来。
“裴子西,松手!”她声音还藏着惊慌与沉入欲念之中的沙哑。
“她想要我,我也是,所以——”将另一只高跟鞋丢开,他脱去西装外套,朝她覆去,慵懒笑容之中,眸色含着势在必得的厉:“我需要宣告主权。”
他埋头落在她脖颈处,轻轻咬着她锁骨。
若他情愿,子夏根本逃脱不得。
“裴子西!别发疯!你要的不过是帮你解决生理问题的女人,这人可以是杜小雅,可以是你之前交往过的前任们,哪差一个我?”
“那你告诉我,”他双手撑在她两耳旁侧,低头咬住她左耳,声音蓄怒:“我这些日子自己解决生理需求时,为何满脑子都想的是你,嗯?为何我爷爷逼婚之时,不论他多愤怒我皆拒绝,试图说出你名字又唯恐长辈反感,嗯?”
从不知会成了如此。
最初以为他们不过宛如兄妹,何时多了占有欲,有了爱欲?
细想才知难寻根源,或许多年前就有了,那夜险些融合,不过是导火索罢了。
明确的是,见到古青晨喝她喝过的酒,见到他们携手一起,长久对诸多事情都能看上去无所谓的自己,想将她拐到自己身边,狠狠地惩罚,狠狠地让她知晓她是属于谁的。
子夏怔住,他的话语,带来狂喜,也令她越发觉头疼。
不该的。
时候未到。
他另一手已解开他衬衫纽扣,衣衫滑落,男子健实有线条的身躯入了视野。很快,他那手握着她左手,沿着他上身往下。
脖颈,锁骨,胸膛,腹肌,腰带,终在裆部之处停下,覆住那处。
她想逃,他却握紧她手,摁着那处。
那么真实地感觉到那儿的反应,甚至隔着布料,莫名有种热度扩散之感。
她耳朵与脸颊烧红般,轻声乞求:“放手……”
“我放开我的手,你的继续留在那处。”
因她的触及,他声藏极深的沙哑,忍耐得太久,表情有些痛苦。
子夏看清他样子,心里微疼。
“如果我们发生关系,你是否要以此作为娶我的筹码?”
他唇再次落下来,并没回答。
下身,感觉到他的蹭动。
无了衣衫,那贴合,子夏真切感觉到了,他吻得热烈,下面那处则时不时抵向她的柔软,身体流出热流,她羞愧地闭上眼。
他解了腰带,裤子已褪。
房内,有几处的蜡烛正好烧完,天花板的灯光也慢慢黯淡,阳台外的月色成了主要的光源。
当他的手沿着她的腰线慢慢滑向下处,引起她更多的热液,引得她在情动之时莫名眼眶涌起热泪时候,子夏模糊地想,这房间真是该死的有情调……
男子指腹粗糙的抚触,强势而慵懒的撩拨,汁液从腿侧流下,情浓难止。
他因忍耐着欲念粗喘着气,却一遍遍试图扩开她下方的敏感源,与她唇舌交缠,催出她更多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