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那我们该怎么办?”连雅心见工作受阻,十分紧张。
连嘉文站的笔挺扫视面前热火朝天的矿区,眉头紧锁:“看能不能撞大运找到肯卖证书的矿主,如果不行,那就只能答应政府的条件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条件,但想来也不会有好事,连雅心原本轻松游乐的情绪顿时沉重起来。
顾诚帮不上什么忙,便老实的跟在后头。
或许是有心锻炼女儿的能力,又或许是不放心此地的治安。接下来的三天,连青伟出去工作,顺带把连雅心也领上。顾诚几个,自然也紧随其后。
到了八号,连青伟的一丁点幻想宣告破灭。
问遍了有可能出售开采证书的所有矿主,但即便是处在破产边缘的,也没人肯卖。
好歹挖块都能吃饱饭,开采不出也没人会卖的。
“哎,果然还是不行啊。既然朱师傅已经把毛料都选购了,雅心,顾诚,咱们还是回仰光吧。”连青伟叹气。
顾诚这几天对翡翠的知识了解又多了些,想了想,自己干姐姐的父亲有困难,没有理由袖手旁观的。
“叔叔,我想问下,买不到证书的原因是?”
连青伟看了他一眼,喝了口普洱茶:“大部分都没有买证书的计划,即便有两三个真心出手,但开价太高。咱们又不是矿主,不知道矿区的情况,没准是已经采光的矿,买了也没用。”
顾诚点点头:“哦,我记得朱师傅说过,现在是第波开采吧?”
朱一松奇怪的回答:“对!几个世纪前刚发现是第一波,上世纪初是第二波,近二十几年是第三波。”
“哼,三波,一波不如一波,现在这些石头,搁到早些年,都是没人要的下脚料。也就现在买的人多了,都热衷这个,没钱的人哪怕买些次品都乐意。”
“嗯,说得好。”顾诚笑笑:“这两天我似乎听说,有的坑都已经开采到地下两三百米深了?大家都在拼命的寻找新矿脉,有这回事吗?咱们找个新矿脉不就得了。”
“那当然,发现一条新矿脉就等于找到个饭碗。怎么,你是说我们去找矿脉?可是这一来难度很高,二来政府不会允许我们派人进入,三来就算找到,证书还是个问题。那时候·有新矿脉,恐怕更难弄到证书了。”朱一松皱眉摸着下巴思索。
连青伟看场面冷峻,便开口安抚道:“你们俩就别想了,这个问题·雅心的爷爷和我讲过。主要是当局管理严格,搜寻矿脉的队伍根本进不来,想沾光难啊。咱们还是回仰光,我再和家里商量下做决定。”
“好吧,我们离开这里,整天吵得烦人。”连雅心故意做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缓和气氛。
但顾诚身形未动,坐在椅中心神如电·片刻间就有了决定:“叔叔,姐姐,或许我能帮上忙。”
“嗯?”众人纷纷朝他看过来。
连雅心又惊又喜:“弟弟,你说什么?”
顾诚冲她使个眼色:“叔叔,我对找矿有点心得,说不定,还能帮上你们。”
连青伟眉头紧皱,朱一松已经板着脸开始教训了:“小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找矿?你以为是小孩玩泥巴,一个人就能做吗?多少专家技术人员·拿着现代科学仪器,辛苦数年都徒劳无功。你自己就敢说找矿?笑话!”
“呵呵。”顾诚没有生气:“朱师傅,你知道我的身份吗?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呢?”
朱一松没好气的回答:“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实话实说。小姐,不要怪我。”
朱一松盯住顾诚,一字一句:“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内地来的小白脸,欺骗我们大小姐的感情。还特别自以为是,什么都喜欢插上一脚!”
“哈哈。”连青伟父女二人都笑起来,把朱一松搞的疑惑顿生。
“朱师傅·朱师傅。”连雅心玉手拍着起伏的胸部,两三下才止住笑意:“既然你都看出来了,那我爸爸为什么不管呢?如果弟弟是骗子,你觉得爸爸会让他在身边吗?”
朱一松愣住,老脸通红,想想又辩解:“说不定是老板怕你伤心·才勉强忍受。”
“够了!”连青伟好笑的摇摇头:“顾诚他虽然认雅心做姐姐,但他可不是什么小白脸。在内地,他自己创办了安生集团,短短两三年,就成了北岭省数一数二的大公司。”
“对呀!”连雅心自豪的揽住顾诚胳膊,亲昵的炫耀:“弟弟就是个天才,天才中的天才。从认识他到现在,几乎没有他做不了的事情。不管什么,他都懂。不信现在就可以考核。我记得保镖里有许多外国人吧,他们的语言弟弟都会讲。”
连青伟并不知道这个讯息,闻言亦是好奇:“哦?那我就考考他。”